而这些百姓的父母官贾启镶,穿着锦衣,大腹便便,竟还神色谄媚的同谢潇澜说着话,全然不在意那些百姓的死活。
凭什么?
凭什么该死的人好好活着,而他们却活成了这样?
何意气的脑袋发蒙,恨不得拿沾脓水的破布塞进他嘴里,最好让他也尝尝病痛无医的滋味。
“你有没有事?”谢潇澜见他出来忙问。
“我没事,情况有些严重,必须要向朝廷要药材,从前有没有爆发疫病?”何意将手里的脏布藏在身后,免得沾到谢潇澜身上。
谢潇澜蹙眉:“近百年都不曾有过疫病。”
前世时也只是说南方灾情严重,却不曾说过有疫病,难不成是他的重生导致的情况加重?
“只药材怕是不够,银子也得要,这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吃喝如何解决?”贾启镶听何意这么说脸都拉下来了,“你一个花楼里的妓儿,瞎说什么!”
“你——”
何意扯拽了一下谢潇澜没让他继续说,只慢慢走近贾启镶,神色冰冷:“我有个方法能让你要到银子。”
“什么?”贾启镶狐疑看着他,但眼底藏着的贪婪却是一览无遗。
何意勾唇浅笑,眼疾手快的将手里的破布塞进他微张着的嘴巴里,恶臭侵袭,贾启镶立刻忍着恶心把布扯出来,还呸呸了两声。
他怒瞪:“你个贱人!”
“贾县令。”谢潇澜将何意护在身后,语气不善,“你要对本官的夫郎做什么?”
“夫郎?”
贾启镶眼睛瞬间瞪的老大,居然是谢潇澜的夫郎?
谁会带着自己夫郎去酒馆去茶楼,去抛头露面,甚至青天白日就做那种举动?
谢潇澜淡淡瞥他一眼:“是,贾县令以为是什么?”
当然是妓儿!
可贾启镶如今哪里敢这么说,何况他嘴里还有恶臭味,方才舌头舔到了一股腥咸,现在都有点反胃。
“贾启镶!”
廉胜突然出现,冲上去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他从前是武将,因受了伤无法再上战场,可他曾保卫家国,一想到保护的人里有这样的人,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他怒吼:“那都是大渊的黎明百姓!你是他们的父母官!你竟将他们的尸首丢进海里!要他们永世不能轮回!你怎么敢!”
廉胜急红了眼,心一横,竟是直接将他的腿给踹折了。
听着贾启镶惊天哀嚎,何意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痛快。
医术能救治的是身体有病痛的人,而不是脑子有病的人。
“谢大人,请将今日所有事悉数送信回京,本官要上奏朝廷,砍了他们的狗头!”廉胜咬牙切齿,若不是他没有权利,定要来个先斩后奏。
谢潇澜故作为难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对他使眼色的贾启镶,对廉胜拱了拱手:“下官遵命。”
作者有话说:
怎么说呢,喜欢就看,不喜欢就去看自己喜欢看的,不强迫大家的,我写我的,大家看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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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黎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碎嘴吐槽小说,只敢网上逼逼赖赖,现实被重拳出击的他,到底还是穿书了。
书中的内容他没怎么看懂,反正就是家族联姻,受被迫抛弃渣男友嫁给病弱老北鼻,却不知渣男友背着他男女老少通吃了。
而他花着老北鼻的钱穿金戴银,开小跑住别ye,还不满足,每天就是和病弱老北鼻黎兆赫争斗不休,最后老北鼻实在烦了他,祭出了离婚协议。
阮黎好巧不巧穿到这个节点,他盯着离婚协议上骤减的资产不高兴了。
“你没看出来,我闹就是让你在乎我吗?”
“只有钱没有爱的日子我过怕了!”
“咱们老夫少妻,以后钱不都是留给我?哪有离婚就减半的道理!不离!”
病弱老北鼻咳嗽不止:“我、咳咳,你不爱我,咳咳,这钱我捐——”
阮黎大惊失色,伸出尔康手:“我爱你!我最爱你!”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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