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白色的,一件黑色的,款式相同,是她熬了几十个晚上做的情侣装。
她给自己披上白色的,然後把黑色的递给奉崖,“上神,吹了这麽久应该很冷了吧?穿件衣服呀。”
奉崖低头看了那披风一眼,回绝道:“不必,不冷。”
兰茵知道他不冷,但是他不穿他们怎麽成“情侣”?
“穿一下嘛,可能你不觉得冷,但是你的身体觉得冷啊,到时候生病了就不好啦。”
奉崖继续看风景,“我不会生病。”
兰茵放下黑色的披风,嘀嘀咕咕:“不解风情,就你不会生病,哼。”
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八珍糕,又喝了一口奶浆,“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也没人吃,我可怜的鸡,可怜的鸭,可怜的。。。。。。”
奉崖提醒道:“我都听到了。”
兰茵平时很少这麽矫情,可能今天奉崖比较平易近人,她就得寸进尺起来。但既然已经得寸尽尺,兰茵觉得她可以再过分一点。
实施她的计划:对他这样那样!
可是平时想得很美,真到要做的时候,兰茵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了。
撑着手掌想了一会,忽然想到一个完美的点子。
她手指一摇,花车开始摇晃起来,“唉呀,怎麽突然风变这麽大?”她跌跌撞撞地扑向奉崖。原本以为奉崖会接住她,再不济也会替她挡挡吧,结果呢,奉崖直接侧身躲开了。
兰茵:。。。。。。
她就这样趴倒在地上,埋着脸,拳头用力地锤地。
可恶!
奉崖擡头看这花车,淡淡道:“这花车结构不稳,难怪经不住风。”
经不经得住我还不知道吗?兰茵从地上爬起来,气乎乎地坐到座位上。
她不想理他了,永远都不想!
花车速度不快,到南海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阳光正烈,南海的水波光粼粼,反射着点点金光。
“哇,没想到南海这麽漂亮,上神你以前来过这里吗?”兰茵不记事,刚才那阵幽怨早就被她抛到脑後,兴奋地指着海面叫道。
“来过。”奉崖答。
南海较其他地方较平坦,灾害不多,但也是有过。
“我第一次来耶,这里的海好清澈,蓝蓝的,不像北海,水都是黑的。”
“水深则黑。”奉崖解释道。
兰茵伸了伸懒腰,手遮在额前,感叹道:“真美好啊,希望这世间永远四海升平,民安国泰啊。”
“嗯。”这也是奉崖所愿。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在南海赏了会景,二人便乘着花车回去了。
兰茵花了点小心思,将花车驱到自己住的奇花谷。
奉崖看了她一眼,未置一词。
“我想说晚了嘛,就带您过来奇花谷吃饭。”兰茵解释道。
奉崖并未拒绝,跟着兰茵下了花车。
青衣正坐在花海里修剪花枝,远远地走来两个人,她立马起身,不想看到奉崖的那一刻,整个人呆住了。
“青衣,青衣?”兰茵在她眼前挥了挥。
青衣这才反应过来,“花花。。。。。。花神。”
“怎麽啦,呆住啦?”兰茵回头看了奉崖一眼,想着,这麽好看的人第一次看到肯定会被惊艳到啊,她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