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他像个跳梁小丑一般想戏弄一番的想法瞬间变了,木系异能瞬间被催动,汇聚成一条淡绿色的鞭子狠狠的将叉腰咒骂的田雨抽飞。
「啊。」田雨正叉腰骂的尽兴,甚至看时竹被骂的说不出话来还有些得意,但猝不及防不知道被什麽东西抽飞出去倒在雪地里,只看到眼前一道绿色光芒闪过。
时竹眼神厌恶的看着倒地不起的田雨,语气冰冷:「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们找我们麻烦,再有下一次,可就不是被简单抽一鞭子的事,还有,我和小云已经和你们断亲了,以後不要再来攀亲戚。」
说完後,不再看到现在还疼的倒在地上的田雨,语气有恢复成原来的轻快:「横哥,快走吧,大冬天的冻死人了,突然出来个恶心人的玩意,晦气。」
坐在车前的狄横默默把大砍刀收了回去,本来他想拿刀下车教训人的,但媳妇出手太快。
听了这话本来想安慰,但还没开口,就又听到小媳妇欢快的声音说道:「回去泡澡再吃个火锅,去去晦气还暖和。」
狄横看到小媳妇没受影响,身体也无碍的样子,放心了,点了点头支持小媳妇的想法,赶着牛车从田雨身边路过,继续上路了。
时云在一旁看着哥哥和平时没什麽区别也放下了心,但小小的人却像个老妈子一样在时竹耳边不停念叨:「哥哥,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和哥夫解决就好了,你现在身子不便,还是要当心些。」
刚刚哥哥的手一直按着自己示意自己不要说话,他知道哥哥是担心他和长辈吵架动手万一被看见会影响他的名声,影响他的仕途。
虽然他们是断了亲,但有句话叫打断骨头连着筋,有些人会固执的认为亲人就是亲人,一张纸根本就断不掉血浓於水的亲缘关系。
也不会管他们曾受过伤没多少委屈,伤害,之後站在自以为的道德制高点上谴责他们。
这是个注重名声的时代,时云还要走科举,还有大好的未来不知道为这麽个懒人毁了自己。
至於他,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这个时代,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别人家的人了,除了过节过年一般很少回去,几乎和娘家没了关系,双儿也一样。
更何况田雨和人家说时竹把他打倒了,别人也得信啊,田雨那肥胖的身躯,再对比时竹瘦弱的小身板,谁打谁还真不一定,更何况时竹现在还怀着孕呢,别人只会认为他说瞎话,想要污蔑时竹他们,毕竟他之前名声也不好,没人会信他嘴里的话。
时云絮絮叨叨说了好多,他不想这样站在哥哥身後当个没用的只能被保护起来的小孩,他长大了,他也能保护哥哥了,而且比起仕途,哥哥永远是最重要的。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时竹敷衍的点点头应下了。
摸了摸时云的脑袋转移了话题:「火锅想吃什麽汤底的?想吃什麽菜?想不想吃小酥肉,肉丸子?我跟你说可好吃了。。。」
时云鼓着腮帮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生硬的转移话题的时竹,但最後还是叹了口气,算了,哥哥怎样都行,只要高兴就好。
然後兴致勃勃的和时竹讨论起了想吃什麽菜,时不时还掺杂着时竹问男人的声音,狄横不管时竹说什麽一律说好。
牛车在欢快的讨论声中渐渐远去,将刚刚的不愉快全都抛的远远的。
第48章002
「煤球,想我了没,在家有没有乖乖的?」一到家小黑团子就跑到时竹回脚边摇着尾巴贴贴蹭蹭。
「汪汪。」煤球圆滚滚的小身子在时竹脚边蹦蹦跳跳的,前爪扒拉着时竹的裤腿。
时竹把长大许多的小家伙举起,眉眼带笑的逗弄肥溜溜的小煤球。
天寒地冻,路程遥远,煤球还小,怕路上冻到生病,今天去祭祖没带小家伙去,让它自己待在家里,这会儿看到他们回来了,小家伙哼哼唧唧的似是委屈的不得了。
趴在时竹怀里一个劲的拿小脑袋拱着时竹的手,时竹也宠着这个小家伙,顺着脑袋抚摸着煤球的脑袋,伺候的小家伙舒舒服服的,摊开了小肚皮。
和煤球玩了一会,将小家伙放到地上,时竹站起身子将手洗乾净,去厨房弄火锅锅底。
前两天才吃了羊蝎子锅底的火锅,时竹砸吧砸吧嘴,想吃点酸的,做个酸汤锅底吧。
说干就干,从坛子里捞出把腌制的酸菜,初冬的时候用大白菜腌的,还没拿出来吃过,这是第一次捞出来吃。
酸菜一捞出,酸中带着些辣辣的味道扑鼻而来,同时还有酸菜说不出的独特味道,勾的时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酸菜用水洗一遍,主要是去除多馀的酸和盐,然後装在盘子里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