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策:……
许且:……
众人:……
这是不是有点儿强人所难了。
可是话说出口收不回了,梅映禾咬了咬唇拉着云策齐齐祝祷磕头。
郑重其事,所以心诚则灵。
二人重新抬头睁开眼的时候,小雨真的止住了。
云破日出,灰蒙蒙的天边被一束灿烂的阳光撕开一道裂缝,耀眼的日光如利剑般直射下来。
「他们这是同意了。」
婚礼举办得十分热闹隆重,云策拿出了全部家当作聘礼。
做了二十多年的小王爷,私底还是有一些的,虽说是入赘可是他仍旧将自己的全部积攒和盘托出,足足有一大整箱。
「怎麽这麽多。」梅映禾惊呆了,望着眼前大箱子里厚厚的房契地契和银票,难以相信。
「都是这些年积攒的。」他不爱买东西,对於纨絝子弟喜欢的那些一概没兴趣,这些年就没怎麽花过银子,虽说晋王府的财产被收回,可是那些属於他私人的赏赐之物都换成了这一箱子的东西。
「不过,这些房契地契在京城的不多。」他跟小早解释,「这些年出征在外,几乎走遍了大隶的河山和城镇,觉得喜欢的地方就买了下来,幻想着有一日可以卸下盔甲归隐田园。」
他一个一个指给小早看,「有景致极好的庄子,也有繁华热闹的小镇上的铺子,还有村落里的宅子,都不大,所以看着多其实不怎麽值钱。」
梅映禾欣喜若狂,「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出去走走,每到一处就在当地开铺子,我要把云来酒楼的分店开遍大隶,以後咱们去任何地方都有家,都可以住在当地生活,这可是我最向往的日子了。」
「好,都依你,夫人说了算。」
喜房的红烛下,二人深情对视。
熟悉的味道,面红耳赤地悸动。
原来小早的嘴啊是这样软软的,湿湿的,含着春水的眸子闪烁着,云策看到了映入深处的温柔和渴望。
「可以吗。」他的声音沙哑紧绷。
小早点头,轻轻抿唇,「轻一些。」
「嗯。」
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抬起,小早紧张地食指扣进了男人遒劲的腰上,指甲陷入肉里,她已经无法呼吸了。
「疼吗。」男人似乎犹豫了。
小娘子本能地点点头,骤然想起什麽又赶快摇摇头,怯怯地问:「我忘记学习了,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云策快速地眨了眨眼,他也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究竟是不是这样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