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几日了,还在等,要等到什麽时候。」梅九筹说着就要翻身上马,「那你说现在怎麽办,去了你怕给王爷招祸,可是如果不去万一……」
二人也讨论不出什麽结果,一时陷入僵局。
文明修气喘吁吁赶到,将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梅九筹迫不及待地打开信,越看越生气,脸色发红双手颤抖。
「奶奶的,老子就说早就该行动,现在王爷和义父都被押入大牢,小早也被软禁在芳华阁,再不去只怕要给他们收尸了。」
佑安也看了信,他认得小早的字迹,再不敢耽搁,二人当即集结铁甲军整装待发。
「众位将士,咱们都是晋王殿下带出来的兵,王爷平日对咱们可不薄,如今王爷有难被人诬陷谋反,咱们不可坐以待毙。」
梅九筹振臂高呼,「铁甲军誓死效忠晋王殿下,与王爷同生同死。」
众人齐齐挥舞兵器,「誓死效忠王爷,同生同死。」
一呼百应,这是属於赵行之的队伍。
漏夜,火把跃跃,铁靴踏地,甲胄撞击声震耳欲聋。
一支大隶最有战斗力的军队朝着皇城的方向疾步进发。
半个时辰後,铁甲军在梅九筹和佑安的带领下就已经冲破城门,势如破竹直奔邢狱大牢而去。
监牢中,赵行之和许且正靠着墙壁抱膝坐着,望着头顶小小的窗户,依稀可见明月皎皎。
「不知道小早现在怎麽样了。」赵行之眉头紧锁,「都怪我,想得太多了,早就该带着小早远走高飞,管他什麽清白江山,都与我们无关。若是那样的话也不会有今日的窘境,还拖累了老师你。」
许且摇头,「你的
确是想多了。若真是如此小早也绝不会跟你走的,她是什麽性子你还不知道吗,这些日子没有动静想来她应当是拖住了。」
说起小早,许且的脸上竟露出笑容,「她呀,机灵着呢,不必担心。倒是云策你,纠结多思的毛病又犯了,别想那麽多,天无绝人之路。」
老大人一向乐观豁达,说得赵行之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铁甲军冲入监牢,守监牢的几名狱警毫无招架之力当即缴械投降,梅九筹和佑安冲进牢房里砍断铁锁救出了赵行之和许且。
「王爷,您的甲胄和兵器,还有飞鹰也带来了。」梅九筹将东西交给赵行之。
飞鹰是跟随赵行之多年的神驹,赵行之穿甲戴胄翻身上马,号令众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从无反心,今日之行亦是为了自保,众将士听令。」
「有。」排山倒海的应和声振聋发聩。
「为了我们的清白,为了正义,随本王杀进宫城。」
「冲啊,杀啊……」
急红了眼的赵行之带着梅九筹和佑安冲进了皇城,梅九筹和佑安负责护卫,赵行之一马当先率先冲入了大殿。
这个大隶最至高无上的存在,平日里都要有小太监通禀的地方,如今赵信之手持兵器直直闯入。
大殿内方才就已经听到了动静,仍旧伏案批奏摺的赵怀风闻之一愣,随後苦笑,「该来的总会来,朕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着他。」
屏退左右,大殿内回荡着赵行之沉重的铁靴踏地的脚步声。
烛灯後,赵怀风缓缓抬头望着自己的弟弟。
赵行之一身甲胄兵器握在手里,面色肃然,「梅映禾在何处。」
赵怀风望着他,觉得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
容貌声音都没有变,可是那周身的肃杀之气是他陌生的。
「芳华阁,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赵怀风望着赵行之,「怎麽不去找她。」
赵行之收起长剑,利剑入鞘的声音划破宁静的夜空。
脚步移动,一步一步踏在赵怀风心里。
「我同皇兄自小感情深厚,即便皇兄坐上大位,我依旧谨言慎行甚至从不参与朝政不同朝臣结交。」赵行之一字一句看着赵怀风问,「我就想知道为何皇兄视我为洪水猛兽,这般不信任我。」
「今日此举,若你是朕,你会相信吗。」赵怀风怒道,「你手中把持重兵,那是父皇交付予你的不错,可是你从未想过要将兵权交还给朕。」
既然摊牌,赵怀风亦是毫无保留,「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你虽不与朝臣相与,可是他们当中又有多少人是拥护你只认你的,若是有一日你振臂高呼,这些人必定唯你马首是瞻,朕不得不防,大隶再经不起那样的内乱了。」
言之凿凿,字字句句好似都在为百姓为江山考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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