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闹了,难道没人在意段晏明翻窗户到别人房间里干什麽吗?】
今晚是个大晴天,月亮又大又圆亮度也高,段晏明刚才开窗时留了一边的窗帘没拉上,将床上的人影照的清清楚楚,那是一个长发女生,正在睡梦中。
越姐留了一捋黑发将摄像头固定在一个能看清整个房间的角度,就坐在房梁上等着。
画面里的段晏明先是轻轻的喊了两声,「宣彩妍?宣彩妍?」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甚至连个身都没翻,看上去确实是睡得很熟了。
段晏明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了下来,向着床的方向靠近。
【不对劲,这狗比要干什麽?!】
【我艹,他不会是要欺负我女吧。】
【摄像头不是开着吗?节目组的人呢?没人监看吗?】
【宣彩妍,你快醒醒呀!】
【好可怕,我要报警!】
段晏明从床尾开始慢慢往上爬,一路爬到床的中段,从口袋中掏出药瓶,弯下腰准备控制住躺着的人,灌下药水,然後拍照。
忍了半天的宣彩妍,终於可以睁眼了,她故意装出被人从睡梦中惊醒的样子,沙哑的说,「段…晏明,你要干什麽?」
段晏明一把捂住她的嘴,阻止她高声叫喊,「妍老师,我本来是不想用这种手段的,但谁让你看不起我呢?」
「要不你现在乖乖的让我拍几张好看的私房照,要不就等我给你灌了药之後,再随便拍。」
「毕竟谢老师可是说了,这药喝多了还是挺伤身的。」
「唔唔……」宣彩妍做出一副挣扎的样子,但两只手悄悄的握在了段晏明的手腕上。
同一时间,越姐的黑发也缠在了段晏明的手腕上。
「真的是,我还有点舍不得动手呢。」段晏明拿腔拿调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啊!」
那只捂着宣彩妍嘴巴的手,被从手腕处完全反折了过来。
宣彩妍恨恨的瞪着他,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可是很舍得动手的!」
趁他疼的动弹不了的时候,又一把抢过药瓶,捏着段晏明的腮帮子直接给他灌了下去。
灌完药水,她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一边後退,一边大喊,「救命!」
「咳…咳咳咳…」段晏明被药水呛的一直咳嗽,一边的手腕也骨折了,疼的一下子瘫在了床上,想跑也跑不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开始渐渐发软,意识也开始模糊,只剩下最後一个念头,「完了,药起效了!」
从摄像头的角度看上去,只能看到段晏明猥琐的一路爬过去,压住了宣彩妍,然後说了一番令人震惊的恶心言论,然後被宣彩妍反杀逃了出来,具体的细节看不清楚,接着段晏明自己就趴下了。
喊救命,宣彩妍已经非常熟练了,情绪饱满,中气十足,基本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和她同屋的阿婆,顺手抄了一个长杆子就冲了进来,「闺女,怎麽了?」
宣彩妍指指床上瘫着的人影,阿婆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护在身後,又把屋里的灯打开,「嚯,流氓!」
害怕床上的人暴起,她们谨慎的没有走过去。
随後,谢寂星和龙山就赶了过来,气喘嘘嘘的问宣彩妍,「怎麽了?」
阿婆见人多了起来,将宣彩妍交给龙山,自己拿杆子走到了床附近。
她随手抄起的是个刷锅的竹竿,顶端还绑了一个钢丝球,现在正拿钢丝球戳着段晏明的脸。
坚硬的钢丝刷在脸上,将段晏明从睡眠的状态中戳醒了。
再睁眼,这间简陋的农村自建房已经变了样子。
低矮脱皮的天花板变成了纹路优美的大理石吊顶,破旧开裂的木柱子变成了雕工华丽的罗马柱,而头顶那盏忽明忽暗的老式电灯,它就是那闪亮的灯球呀!
回头看一下那群挤挤挨挨在一起看热闹的人,段晏明脸上的表情忽然就变了,他挂上讨好意味明显的媚笑,骨折的手腕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步一扭的朝着人群的方向爬了过来。
费哲瀚:「我艹!」
洛飞昂:「我艹!」
孟泽洲:「我艹!」
弹幕:【啊啊啊啊,我艹!】
【这是怎麽了,他不会是被附身了吧?】
【好尼玛可怕!】
人爬到床尾跳下来,扭着腿向人群飞吻,「已经听到哥哥,姐姐们的呼唤了,你们好久都不来看小段,是不爱小段了吗?今天既然都来了,可一定要玩的开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