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那家夥还想独善其身?
门都没有。
敢坑他,那就做好被坑回去的准备吧!
五条悟摸着下巴,寻思着自己应该也没吓人到那种地步吧?
“那麽怕我做什麽?她做了什麽亏心事?”
听到五条悟对羂索的人称代词,两面宿傩突然嗤了声,“是你那双眼睛。”
五条悟:“哦——”
怕他眼睛的人多了去了。
寻生淡定地用双手举起温热的玻璃杯,喝了一口甘苦的茶。
“放心好了,绝对跑不掉的。”
五条悟来了兴致,“那家夥到底是谁啊?跟你们一样吗?也是受□□?”
不太像。
那个“虎杖夫人”给他的感觉很不一般。
比起里梅,那女人好像就是那具身体本来的拥有者,可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
寻生小声说:“应该不一样。”
“虎杖夫人”身上有种象征死亡的腐败落叶的气息,带着阴雨天的潮湿和土腥味,像是从泥土里爬出来的尸体,要不是他确定“虎杖夫人”的心脏在跳动,还以为“虎杖夫人”是具行走的尸体。
里梅冷得跟个机器人一样。
“有‘束缚’,无可奉告。”
两面宿傩恶劣地扯开嘴角。
“我又凭什麽告诉你们啊?”
他乐得五条悟和寻生吃瘪,必是不可能说的。
五条悟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根羽毛递给里梅,“宿傩他一见到就会很开心的,嘻嘻。”
里梅:“!”
五条悟怕不是在开玩笑吧?
寻生似乎看出了里梅的疑惑,摆出了一副严肃又认真的表情,看起来很容易让人信服。
“是真的哦!宿傩一碰到它就会笑个不停,里梅同学,你一定要收好。”
里梅庄重地将羽毛放好。
“好的。”
两面宿傩额角青筋狂跳。
“五条悟,你们别太过分。”
这两个家夥就是故意恶心他的。
“还有你,这两个家夥说什麽你都信吗?”
里梅立刻将那根羽毛冻成冰块,扔进垃圾桶里。
五条悟嘚瑟地晃着波浪手。
“诶嘿,你能拿我们怎样?”
“就是,别光顾着放口头上的狠话啊!”寻生自然和五条悟是一夥的,“小孩子还是乖一点的比较可爱,比如悠仁那样的人类幼崽。”
两面宿傩:“……”
虎杖悠仁不知何时跑到了两面宿傩的婴儿车边缘,热情地揉了揉两面宿傩的发顶。
“弟弟?吃糖吗?”
在他的认知中,婴儿车里坐的基本都是比他年纪小的小孩。
两面宿傩:“……”
虎杖悠仁这小子,胆子忒大。
所以他选择——
拍开虎杖悠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