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匕首掉落在马车的角落,她手腕一紧被拉着往前伏去,赫然撞入他硬朗的怀中,被他钳住双手抱了个满怀。
姜以禾的身子猛然一僵,像是被绑上炸弹般丝毫不敢动弹,颈侧一痒,馀光只能看到他深埋的後脑勺。
「楼……楼止?」
她心中再怎麽忿忿不平此时也都变成了个嗔弱的不敢说一句重话的猫儿般。
而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了。
「姜以禾,你究竟要我怎麽做?」
他闷闷地声音从颈窝处传出?,他的脸离自己极近,近到可以感?动热气铺洒在皮肤的战栗。
她心中越发不安,更是不争气地烧起了脸,连忙劝道:
「楼止,你身上还有伤,我先?送你回?去!」
可她刚想推开他,只觉颈间一湿,似被什麽尖物轻轻舔舐了一般,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便赫然咬了上去。
这下,姜以禾总算知道刚才那是什麽了……
楼止那一下咬的很?重,似是泄愤又似是委屈,在察觉到她吃痛的那一下已经收敛了不少,可唇齿间的触感?却让他险些失了神。
他愣愣地看着,似是可以看见?她疯狂起伏的心跳,这可比直接杀人掏出?心脏有意?思的多。
看着她白瓷般的玉颈落上了自己的痕迹,不知怎的,他有些心痒痒,於是他再次俯首,探出?温热的舌尖似讨好般帮她舔舐去上面的水泽。
「楼止!」
姜以禾吓得大喊他的名字,凭她怎麽扯着他的头?发他却全然没有反应,不仅如此还愈加过分?!
她半个身子不争气地软了下去,一颗心脏简直像是要直接跳出?嗓子眼让她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姜以禾,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勉为其难地不再去去捉摸却也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姜以禾甚至觉得他是想把自己埋死在他的怀里!
他靠在她的肩上,看着那逐渐淡化的痕迹眸色越发幽远。
或许不拿掉她身上的东西反而在上面落下自己的痕迹也不错……
这些想着他不再有了其他小动作,反而像是睡着般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姜以禾如释重负地长舒一气,以为他只是折腾够了,趁着他无力?纠缠,她索性也将一切解释了一番。
「虽然不知道你抽的什麽风,但我还是想解释一下。」
「我不是跑了,而是去给你拿药!你有几副药材这里都没有了,只能去隔壁镇上拿,要不是马夫大哥绕错了好几条道,我现在早就回?府了!」
她幽幽地抱怨着,只觉自己今日还真?是倒霉,但听?闻的楼止却是一愣。
他依然骥伏着不愿抬头?,语气间也尽是不信任。
「你在我昏迷时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就是想跑掉。」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听?出?了些委屈的兴师问罪之意?,但也却是吃了瘪。
「你…你都听?到了啊?」
有些尴尬,没想到她无聊发泄的自言自语还真?被他听?进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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