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面一沉,只见他也坐了下来。
居高临下的遮掩瞬间让她放弃了抵抗,讨好地笑了笑,道:
「这这,这位公子有事儿嘛?」
他没有回话,反而望向她的一张脸越发地靠近。
「花娘长什麽样?」
「嗯?」
姜以禾抿了抿唇,一颗心慌得直打鼓,按说杨三牧都没认出自己来,说明这妆面还是有用的啊,难不成脱妆啦?
「我有点口渴,公子能否先将我松开?」
他犹豫了一会儿,道了声可以,不过不是将她放了,而是将水递到了她嘴边。
「花娘喝吧。」
「这是……酒?」
「只有酒了,花娘还喝嘛?」
姜以禾本不想接受,奈何喉咙实在干得厉害,只能将就地稍稍嘬了一小口,但还是被咬了舌尖般涩得不行。
「花娘不会饮酒?那可如何是好,听闻喝了酒会好些。」
他放了酒杯,遗憾地自顾自说些什麽让姜以禾耳尖一竖。
「这话什麽意思?」
而他却是忽地想起了什麽,脸上扬起了喜悦,一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却语出惊人道:
「杨公子将花娘送给了我,说今晚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让我不要太为难花娘,怕花娘遭不住。」
「轰——」
像是一朵巨菇在脑子里炸开,他轻描淡写地一字一句让她的脸越发地烧红。
洞什麽?
谁和他洞房花烛?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却成了她听不懂的话语,她此刻无处遁形活像任人宰割的鱼肉。
「公子三思啊!奴奇丑无比!怕只是脏了公子的眼!」
「这样吧!我去给你找几个更好的!包您满意!」
她慌不择路就连说话都不太利索起来,挣扎的动作愈加努力,恨不得就这麽蛄蛹着跑走。
「你不愿?」他问道。
「我哪儿配啊!公子冰清玉洁,明月清风的,哪是我敢肖想的!」
「噗嗤——」
被她滑稽的言行惹笑,他两手掐起她的脸,胡乱地东扯西拉,像是在验证着什麽。
「是嘛?花娘的脸看着可不丑啊。」
姜以禾的话被含糊不清地淹在了他惬意的逗乐中,正好这时被她找到了突破口。
她猛地挣脱束缚一个饿虎扑食将他反扑在榻,又立马利索起身试图脱离他与软榻。
但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之迅速,她的一条腿才稍稍触底便被他拽着整个人拉了回来。
她不安分地对他又是踢又是踹,两人竟从榻上纠缠到了榻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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