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刚过,屋内房门推开。
陆菱回头看过去,发现是萧楚淮,紧绷的情绪舒缓下来,“殿下您可算来了。”
她走上前,小声回禀着洛笙的情况。
这姑娘什麽都好,就是一生病就起不来。
仿佛在照顾洛笙病中这一件事,五殿下的出现就是一颗定心丸。
他一定有办法。
萧楚淮听後,命他们备好东西都退下。
他走到床榻边,接替了陆菱的位置,拿出洛笙放在床榻边的手,擦拭掉她掌心薄汗。
握在手里的手腕更显纤细羸弱。
他这几日对洛展所说,洛笙身子不好有了具象的认知。
想必他们一家当年养她真是耗费了巨大的精力,难怪这麽宝贝着,敢在大殿上当面驳皇帝和亲意图。
她是离不了人照顾。
萧楚淮缓缓收拢掌心,捏了一下。
该给她养胖一点。
屋内灯盏缓慢燃烧着,灯火从最初的明丽耀眼一点点变弱,最终只剩下一层似有若无的光晕。
萧楚淮手里握着文书,看得有些疲乏,再度起身,不知是第几次给她擦拭。
她额头温度稍稍好了一些。
萧楚淮擦拭好,正要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却发现她不知什麽时候握住了他的手指,一直没有松开。
他索性也没有抽手,将自己的手一并放进了她的被子里。
大抵是有了感觉,床榻上小姑娘迷迷糊糊地动了一下。
萧楚淮也不言语,看她头顶毛巾掉下来,便伸手扶住。
不成想翻了个身,毛巾彻底没放住,滚到了枕边。
萧楚淮索性拿了过来准备再换一个,却忽然感觉到洛笙握紧了他放在被子里的手,极具依赖性地将他的手抱住,压在了……胸口。
她像是在抱什麽玩偶。
萧楚淮握毛巾的手缓缓收紧,捏了一下,复而狠狠抓紧柔软毛巾。
但被她抱在怀里的手却没有动,骨节分明的手指全部陷在温软白玉中。
男人面容,端得一片清贵平静。
她的体温烫得人每一个毛孔都张开。
萧楚淮只得单手洗净毛巾,捏掉多馀的水,再度铺在她额间。
冰凉触感贴覆额头,洛笙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她大抵知道是谁,极轻的呢喃一声,“萧楚淮……”
萧楚淮听着她的动静,知道她多半烧糊涂了,但还是应了一声,“嗯。”
洛笙将他的手又往里压了压,没头没尾的嘀咕,“你别这样对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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