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乱跑乱动了,」周枕景把她手里的抹布没收,扶着肩膀把她掰到另一侧,面朝着那边的休息座位,「现在,去坐着休息。」
她努力想争辩:「可是我还有活……」
「我们帮你干,」周枕景十分轻而易举地就说服了她,「我们是一个小组的,你的活就是我们三个人的活。」
「那多给你们添麻烦?」
「万一你不小心体温烧高昏倒了,情况才更麻烦。」
他说的也有道理,更何况冬绒生了病之後明显体力跟不上,现在确实也感觉有点累了。
她点了点头,顺从地去那边坐下。
车上还有一些团委那边采购专程带过来的礼品,需要搬运下来分发。
她坐在座位上远远看着周枕景和其他几个人过去帮忙,等待的中途拿出手机回了会儿消息。
没过一会儿,其他几个人回来了。
方科累得够呛,完全不讲究地往地上一坐。
范温茂满脸疲惫地和他挤在了并排的位置。
「结束了吗?」冬绒放下手机起身问。
周枕景擦乾了手,轻描淡写地点点头。
「辛苦你们啦。」
冬绒没什麽可以做的,起身给他们每人递了瓶水。
方科摆了摆手:「小事,你早说你身体不舒服,先前那活我也全帮你搞定。」
冬绒口罩下的唇轻轻弯了弯。
干完最後一件活,几名带队的学长和学姐嘱咐他们可以自由活动。
因为晚上要住在活动室里,不少人打算先去安置放下自己的东西。
只有冬绒格格不入地逆着人流,打算往养老院的门口走去。
还没走两步,就被人逮了个正着。
周枕景高大的身形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的去路,面色不虞地问:「又去哪?」
冬绒那张苍白的病容上,唯有眼睛像黑葡萄一般莹亮:「我去找我朋友,我们约好在保安室见面。」
解释说完,她又转身要走。
周枕景无可奈何地握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把扯回来:「他不会去的。」
冬绒发懵地怔怔看着他,脑袋转动得有些缓慢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哦,你们认识,是朋友。」
「那他是和你提起过我吗?」
周枕景静默了一瞬,点了点头。
她瞬间提起了好奇心:「他和你说了我什麽?」
周枕景垂眼盯了她两秒,面无表情地丢出几个词:「笨,幼稚,好心又天真的傻瓜。」
冬绒皱起脸:「这都是他和你说的吗?怎麽听着都不像是什麽好话。」
周枕景不着痕迹地轻轻扯了下唇角。
「那他呢?他又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冬绒问,「因为他一直躲着不肯见我,所以我只能从你这个唯一的朋友这里了解一点啦。」
「他啊……」周枕景唇边的笑容瞬间淡掉了一些,回答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他是个很虚伪差劲的人。」
「性格不合群,胆小又自卑,从小到大一无是处,是个无论去哪都会讨人嫌的家伙。」
话音未落,他忽然被人用力挥拳打了一下。
尽管这拳头落下的力道软绵绵的,打在胸口不痛不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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