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临舟!」
她捂住嘴,被他缓慢而精准的动作完全打乱,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
即使之前也吻过,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次一样到这一步。
超出她能够预想的所有认知的行为。
纪临舟恍若未闻,收紧掌心,汗水沿着他冷峻硬挺的脸颊往下滚落,落在她脖颈间,他垂着眼,好像在用目光一寸寸的同样舔舐她此刻完全涨红潮热的面庞,而後再度热烈地吻她。
柔腻的触感和不间断冲击让方幼宜几近失控,慌乱之中不知不觉已经完全地将自己架起在他肩膀上。
方幼宜陷在一片柔软里,意识断断续续的空白到几近眩晕。
整个卧室完全地被潮热淹没,原本床单上的遥控器和毛巾早已不知所踪,浴袍也剥落的差不多。
方幼宜听见很清晰的声音,从自己身体里发出来的,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
时间好像暂停,又好像跟呼吸一起被无限的拉长。
纪临舟的呼吸很重,头顶明亮到近乎刺眼的光线下,她能够很清楚地看见他的脸,冷淡深挺的轮廓,薄而线条清晰像冰冷的刀锋,明明看上去倨傲又疏离,但此刻吻她却那样近乎狂热,像是想要拉着她一起跟着沸腾燃烧。
「你,够了,」
方幼宜平稳着呼吸,侧脸压着枕头,抵着他的肩膀,
「做,直接做。」
她尽量找回自己的理智,要去找刚才不知道被弄到哪里的那只套子。
如果
再继续这样下去,她觉得还不如直接开始。
「做?」
纪临舟的声音很低,好像是从她耳侧响起。
他扣住她的手腕,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
「做什麽?」
大脑还处於激烈刺激後的空白缓冲期里,方幼宜怔怔地看着他,月匈还在因为喘气而微微起伏。
她没有说话,只忽然用手背捂着眼睛。
自己完全的在他的掌心变成一滩了。
「灯,关灯。」
她低低的说。
纪临舟拨开她的手,要她清楚地看着自己,
「关什麽灯?」
他呼吸很重,声音沉沉的,非要问她,
「刚才我没让你舒服吗?」
过於直白露骨的话。
方幼宜别过脸不看他的眼睛,鼻翼很轻地翕动了下,然後才说,
「我没要你这样,」
「是你自己非要的。」
纪临舟愣了下,盯着她看了两秒,笑了一声,坦然地点头,
「是,我非要让你舒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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