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溪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话。
会议室里的师兄师姐们,对老师为何单独叫走江淮序都心知肚明。
他们很快就散场离去。
唐书月瞄了一眼缩坐在角落里的温辞溪,也走了。
这一局,她完胜。
只剩温辞溪双手捧着茶杯独自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坐着。
她手脚冰凉,思绪混乱。
一个多小时后,江淮序才回来。
“冷吗?”
江淮序走上前,握住了温辞溪的手。
他看到诺大的会议室里,这个女人形单影只,满目苍凉。
温辞溪马上用关心的眼神望着江淮序,说不出话。
此刻,他们眼里都只有对方,没有自己。
“别担心,回家吧。”江淮序柔声细语。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气氛比这秋日的寒霜更冷。
“对不起。”温辞溪低声说。
“不要胡思乱想,老师找我谈话,是我自己该考虑的问题,不是你要考虑的。”
江淮序宁静淡然,语调平和。
温辞溪想问江淮序,章院士是不是反对他们俩交往,但是她问不出口。
她既没有勇气去面对,也没有理智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