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覃月心中一惊,难道是冲着她来的?
齐凛眼眸微眯,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语气低沉:“看来,今晚有人要睡不着了。”他转头看向覃月,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先回屋,我去去就来。”
覃月心中虽然担心,但还是乖乖地回了屋。
她知道齐凛的身手不凡,对付一般的小毛贼应该不在话下。
关上门,覃月的心绪却无法平静下来。
她重新拿起师父的信,细细研读起来。
信中提到,她的亲生母亲秦氏知晓了当初她为了拜入药王谷发了毒誓一事。
这些天秦氏一直待在药王谷大闹,让苏合给她个说法,怎么能瞒着她一个人让当时还那么小的覃月发这种誓言。
而且小孩子家说的那些话哪里能当真,这誓言不算,还逼迫苏合给覃月写信,让她赶紧回药王谷。
苏合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给覃月先写了一封加急信。第二封信就是来解释缘由的。
覃月叹口气扶住额头,好吧,她就知道,娘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回药王谷,不然还不知道有没有出来的机会。
毕竟自从十二岁离开家,在药王谷潜心跟着师父师母学习三年之后,她就想自己出来游历,成为比师父更厉害的神医。
要是现在回去被秦氏抓去嫁人,准没了自由。
还好第一封信来时,她没有一时冲动回了药王谷。
这时,齐凛回来了,轻轻地敲了敲门:“覃月,没事了。”
覃月打开门,看到齐凛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格外明亮。
“那些是什么人?”覃月迫不及待地问道。
齐凛微微一笑,故作神秘:“想知道?那就答应我的告白。”
覃月翻了个白眼:“想得美!我现在只想搞医术,没空和你谈婚论嫁。”
她顿了顿,语气坚定:“齐凛,我告诉你,不对,是我警告你!”
覃月杏眼圆睁,小脸鼓成包子状,奶凶奶凶地警告齐凛:“你要是再纠缠我,我就把你这些死缠烂打的行径告诉蜀州所有的世家!让你身败名裂,成为蜀州的笑柄!”
齐凛一听,立马头疼,他没想到覃月这个丫头真是软硬不吃。
他堂堂大燕皇帝,怎么能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要是传到京城,代他监国的皇兄不得笑掉大牙!
他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姑奶奶,我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刚才那些话你就当没听过,您就饶了我吧!”
齐凛这变脸速度堪比翻书,覃月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不过,目的达到就好,她才懒得跟他计较。
“哼!这还差不多!”覃月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那些话你就当我是一时糊涂跟你开玩笑呢,不过覃月你能不能别一直躲着我,难道这些时日咱们还算不上朋友吗?”
齐凛试探的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