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给了提示後,他很快就找到了那瓶止血药。
这药还是前几个月她特意找小叮用积分兑换的,药到血即止,且不会留疤,效果老好了。
他拿起瓷玉瓶,对着沈音晃了晃,「是这个吗?」
「是,就是这个。」
听到沈音的回答後,他立马拿着药瓶过来了。
他取下瓶塞,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
药的粉末状的,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条帕子,把药粉倒在帕子上。
他又上前一步,沈音一时愣了神,「王丶王爷,您干什麽?」
「给你上药。」
「哦。」
她的右手还捂着帕子,突觉手上一凉,顾沐阳把她的手从额上拿了下来。
他的手很凉,沈音下意识地缩了缩手。
他松开她的手後,便一只手扶着她的後脑勺,另一只手把帕子上的药盖到她的额上。
药粉在接触到皮肤的那一瞬便使劲钻进了伤口里。
这药的效果虽好,但药也比普通的药烈些。
在上药期间,她下意识地闭了眼睛。
不过还好,她并没有感到很痛。
顾沐阳手中的那块帕子就似织云般柔然丶轻薄,覆在额上毫无重量,不闷,也不厚重,还带着薄荷的微凉,很是舒适。
沈音感受得到,他手上的动作也很轻。
就在她抬头之迹,她发现顾沐阳胸前的衣服好像破了,有一个像钩子之类的东西从露了出来。
她微微蹙眉,怪不得她的额头破了,按理说顾沐阳身为皇子,平日里穿的衣服定是用上乘法的料子做的,怎会她撞一些额头就破了,原来是这个钩子惹的祸。
看衣服破损了痕迹,像是与人打斗留下的。
难道今日顾沐阳出府有什麽要事?
她努力回想着书中的情节,这个时间有什麽大事呢。
还有几个月就是春闱了,书中说考试有人买通了考官,提前泄露了试题,但崔列之还是凭藉自己的努力夺得会元,最後还是顾逸飞揪出了舞弊案的幕後之人,皇帝也因为这件事对顾逸飞刮目相看,这为他日後夺位奠定了基础。
但书中也只是大致概括了一下顾逸飞的壮举,并没有进行大篇幅的描写,连幕後之人是谁都没有写,就写了两个字——「反派。」
之後就着重描写顾逸飞同白诗言的爱恨情仇了。
不是,就只有反派二字,谁能猜的出来啊。
又一阵冷风从窗子里灌了进来,沈音的脑子顿时清醒,反派?
她又偷偷瞥了一眼眼前之人,顾沐阳不就是书中的大反派嘛,他会不会就是舞弊案的幕後黑手?
要真是他的话,他今日是去干什麽了呢?
不对,不对,她怎麽感觉顾逸飞似乎也不是什麽好人,如此来说的话,那他是不是也有嫌疑?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无论如何,这件事目前还没有威胁到她,且对崔列之似乎也没有什麽影响,她又为何要多管闲事呢。
顾沐阳一直按着帕子,约摸着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药粉完全渗进沈音的皮肤里,他才缓缓松手,看到沈音的几近愈合的伤口,他有些微微愣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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