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顾沐阳总是撩拨她,她的心也止不住地跳跃,愈发不受控制了。
时间久了,她真的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心跳声了。
暖风夹杂着桃花的微苦,不断向这边蔓延,歇息了许久,沈音的心终於平复了。
她瞥了一眼顾沐阳,他还是满眼的笑意思,不知道在傻乐些什麽。
对了,今天不是来帮婆婆挖地的吗,他们竟在这里坐了许久,如此一来,岂不是耽误了正事?
谁料他却猛然是转过身子,道:「美人不必担心,我和婆婆约好了卯正去挖地,现在还早呢,不急。」
她和顾沐阳又在此处坐了许久。
婆婆的家就在前面不远处,没走几步就到了,她看了一眼前面的人,难怪方才他一点都不着急。
隔着老远的距离,婆婆一眼便看到了她和顾沐阳。
婆婆笑着冲他们招手。
沈音回以微笑。
婆婆从木屋里搬出了两把椅子,「孩子,快坐!」
「多谢婆婆!」
坐了一会儿,沈音听到屋内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
「婆婆,您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婆婆满脸的笑意,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几条,「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回来了。」
儿子?
婆婆冲屋内喊道:「柱子,快出来,有贵客!」
许久,屋内的人还是没有出来。
婆婆正欲起身,一个男人从屋内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他一直捂着肩膀。
沈音望去,她眉头微蹙,这个男人不是冯氏的男人吗?昨日被顾沐阳打了的,他竟是婆婆的儿子?
那日婆婆提出让顾沐阳替她挖地,沈音原以为婆婆孤身一人住在山里,没有亲人,如今看来她是摊上了这个混帐儿子。今日之境,想都不用想,定是冯氏和她男人整日好吃懒做,对婆婆不管不顾。
一想到这里沈音的脸立即就沉了下来。
那个男人畏畏缩缩地向前走来。
她看了看旁边的顾沐阳,他出奇的冷静,没有一丝其他的反应,似乎早就知道了此事似的。
男人唯唯诺诺地喊了婆婆一句,「娘。」那声音细弱蚊足,要是不细听的话或许都不知道他在说话。
婆婆向他招手,「柱子,快过来。」
男人看了一眼顾沐阳,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前走近。
「柱子,这便是我同你说的贵人。」
「小公子,小娘子,这就是老身的儿子,李天柱,後面的是我儿媳冯若兰。」
顾沐阳抬头,对着李天柱笑了笑,随後拱手道:「柱子哥,幸会!」
李天柱差点被顾沐阳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哥」吓晕了,只见他的身子突然便向後倒去,冯氏看了连连扶住他。
婆婆满脸的担心,「柱子,你怎麽了?」
李天柱在冯氏的怀里一直颤抖,冯氏替他答道:「柱哥昨夜凉着了,这会子有些烧呢,不打紧的,我去给他烧些热水。」
冯氏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不停地抖动,头也一直抵着,沈音知道她是怕顾沐阳。
「那赶快扶柱子去歇歇。」
婆婆进屋了。
沈音向顾沐阳凑近,「王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李天柱是婆婆的儿子。」
「是。」
她看了看远处的花草,说来婆婆真是苦命,生了孩子,竟是个恶人。
旋即,婆婆出来了。
「你们夫妻二人等急了吧。」
婆婆坐下,她泪眼婆娑,「不怕你们笑话,我这个儿子实在是不争气,我男人十五年前就死了,他死後就剩下我和柱子两个人了,好不容易把柱子拉扯大,谁知他竟丶他竟不要我这个老母了。」
沈音拍了拍婆婆的背,「婆婆,不着急,你慢慢说。」
「柱子娶了媳妇後便闹着要分家,他们夫妻二人便住到了山腰,也不来看我这个老婆子,我每次去找他们,他们的门都锁着。」
听着听着,沈音的眼泪也出来了。
这个李天柱真不是个东西。
「不知怎麽的,昨日他们夫妻二人竟回来了,说是要和老婆子我同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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