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聊起二老,经过他调解,奶奶终于将陈江驰从黑名单放出,但对陈?的态度仍旧不明,陈爷爷脾气温和,是个突破口,他会帮忙,叫陈?别着急。
“我想找个时间登门拜访,也许见一面会比较好。”陈江驰能将她领到爷爷奶奶面前,陈?已经很高兴,可一段感情,光靠一个人努力远远不够,她得做出点什么,才能让二老真正接受她。
到达休
息室,陈江驰正好接受完采访。祁灏一走,他一改温柔笑脸,将她困在门板中央,冷着嘴角质问:“拘留所到这儿不到一小时路程,你居然还能迟到?来,跟我说说,赵汲说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让你舍不得走?”
“堵车。”陈?说。
他果然不信。
可迟到确实和赵汲无关,影剧院不仅在市区,还离校区很近,车流量巨大,堵的她寸步难行,再者买蛋糕也费了点时间。
“我买了巴斯克,进场前请你助理放进冰箱,你看见了吗?”怕他生气,特意用来讨好,看来没什么用。
陈江驰看见了,将之归类为心虚。他借着生气之名行坏事,明明撩开裙摆就可以,他非将她脱个干净。
休息室隔音不大好,门外一点动静都听得清晰,因此逐渐靠近的高跟鞋声就像倒计时一样砸在陈?紧绷的神经上。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嗯…”男人闷哼一声,更加缱绻地吻着她脖颈,挺胯加快动作。陈?眼睛上的泪珠本来挂在睫毛,这会儿直接被震地掉在脸颊。陈江驰舌尖一卷,轻柔地吮掉它,哑着声音安抚:“别怕,我锁门了。”
“轻点…”陈?发白的指尖紧张地攥紧他肩膀,小腿差点撞到门板,陈江驰笑着将她抱起,如此一来,她整个人都挂在他坚实的臂弯,屁股悬在半空,只有他挺腰上顶时才能感觉到点踏实感。
阴茎挤开紧缩的肉道,深入一片绵软潮湿之地,陈江驰喘息着挤进她嘴里,从舌根到上颚细细舔过一圈,满足地叹息道:“咬的好紧啊宝贝,你里面又湿又软,真舒服。”
他晃着腰抽插,蹭着她的脸嘀咕:“怎么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
陈?被操软了,脑袋发沉,对他床上的荤话逐渐习以为常,反驳不了决定沉默接受。陈江驰不大高兴地用力撞着肉道底部的软肉,听见她小声呻吟,大腿也交迭着勒住他的腰,脚趾都可怜地蜷缩成一团,才稍稍满意。
门外的人许久没听见回应,只得转身离去。
陈?一放松,温热的暖流迅速在阴茎四周涌动,拔出一点,淫液拉着丝的顺着她腿根滴到地面,很快形成一滩小水洼。陈江驰抿着她的唇道:“宝贝,忍着点,再喷水就要流到外面去了。到时候别人敲门问我怎么回事,我要怎么解释呢?”
“难道。”他重重地插进去,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嗯…难道我要告诉他们,是你被我操出来的骚水吗,嗯?”
陈?夹紧腿,仰头想要堵住他的嘴。
陈江驰笑着躲开,仔细端详她情事中艳丽的脸,说:“刚得知林鱼出事,就迫不及待的来跟你献殷勤,他跟你表白了吗?”
陈?的沉默给了答案,他冷笑道:“他知道你看着冷淡,实际在床上软的像水一样吗,知道你在我怀里被操的有多浪吗,知道你高潮的时候这双眼睛,这张嘴有多漂亮吗?”
“他知道你多喜欢我插进你身体里吗?”
陈?身体反应很强烈,夹着他的腿在轻轻颤抖,肉道一顶就出水。她以前自慰,只抚慰阴唇和阴蒂就能高潮,如今被操多了,龟头在阴道里进出,无论擦到哪块软肉,阴唇和阴蒂就热辣辣地跳动,更别提宫口,酸胀的下坠,不被插进去就不满足。
“他算什么东西,也值得你放在心上。”陈?咬住他的唇,叫他专心干活:“别在这种时候提他。”
陈江驰轻轻地笑:“好,不提。”
陈?在陡然激烈的颠簸中撩开他衬衫下摆,急切地抚摸他起伏的肩胛骨。眼前一上一下的强壮身躯,犹如夜色中的山峦,强硬牢固地压制着她,给她源源不断的欢乐高潮。
她连声地催促:“快…我要到了。”
“嘘…”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经过,陈江驰捂住她的嘴。陈?受到惊吓,眼睛周围泛起的红潮快速蔓延至眼底,红的快要滴血。
他喜爱又怜惜地亲着她的眼眉,啄吻逐渐变成湿濡地舔舐,他从陈?的脸颊、脖颈亲到乳尖,湿热口腔含住奶尖,舌头绕着乳晕绕圈撩拨,陈?舒服的肩膀不停颤抖,叫不出声,只得抖着腰抬高屁股,用力磨蹭穴中的阴茎。
听见她发出囫囵呜咽,陈江驰微微放开手,问:“说什么?”
“差一点…”她说。
就差一点。陈江驰重新捂住她的口鼻,抓着她的屁股,在熟红的逼口快速地抽插,他看着这口即将高潮的浪穴被干的艳红、充血,看着里面的软肉被阴茎拉扯出肉道,又被凶狠地顶回去,心里没有疼惜,反而想让她绽放的更彻底。
门板被克制地维持在小幅度的震动之中,但每个路过的人只要有心,还是可能发现异常,从而过来询问状况。温存成为奢侈,陈江驰从享受变为急切地发泄,将她固定在怀里,插的又深又重。
敲门声再次响起时陈?浑身一抖。
这次工作人员直接开口询问:“陈先生,您在吗?”
等待两分钟,门把手被转动,陈?惊惧地睁大眼睛,推着他肩膀,示意他停下,肉道却违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