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的脸颊瞬间滚烫,像是被烈火灼烧,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和霍骁在背后谈论司禹女朋友的隐私,此刻被正主毫不留情地戳破,那种窘迫与尴尬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刚想开口解释,生怕因为自己的缘故,破坏了霍骁和司禹多年的友情。
然而,司禹却像是能洞悉她的每一丝想法,在她话音将出未出之际,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几分试探:
“你对薛媛媛感兴趣,上次故意跟我喝酒接近我,是不是不想她嫁入豪门,最终目的是不是想帮苏欣一家人报仇?”
苏郁猛地一怔,脸上的窘迫瞬间被怒火取代,原本就白皙的面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司禹,质问道:“你调查我?”
那眼神仿佛要将司禹看穿,愤怒中还夹杂着被侵犯隐私的难以置信。
司禹却依旧神色平静,波澜不惊地站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微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地吐出一句话:“我可以为你的复仇提供一些适当的帮助。”
这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苏郁的怒火。她的情绪在短短几分钟内,从尴尬愧疚到怒火中烧,再到此刻的惊愕与犹豫,犹如坐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
她紧咬下唇,贝齿陷入娇嫩的下唇中,死死咬住,几乎要渗出血来,心中暗自警惕,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掉进眼前这个男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司禹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禁呵呵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更添几分诡异。
他随意地转身,从旁边古色古香的博古架上取下一瓶洋酒,动作优雅从容,缓缓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轻轻摇晃。
“我这儿没有水,只有酒,要给你来一杯吗?”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刚刚谈论的不是复仇这样沉重的话题。
苏郁慌乱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警惕,她实在猜不透司禹究竟在谋划什么,这个男人就像一团迷雾,深不可测。
“我女朋友一年前就过世了,执行的安乐死,我亲手签字同意的。只是我对外封锁了消息。”司禹突然又开口,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波澜。
苏郁的瞳孔猛地放大,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她死死地盯着司禹的脸,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悲伤的痕迹。
然而,司禹的脸上平静得可怕,甚至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这让苏郁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冷血又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你不是要告诉我,你女朋友的车祸是薛媛媛指使的吧?她也是你的仇人?可是你女朋友出事的时候薛媛媛年纪还小啊,不可能是她。”苏郁压下心中的恐惧,强装镇定地猜测道。
司禹听到苏郁的猜测的答案,先是一愣,随即端着酒杯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无奈:
“导致我女朋友出车祸的幕后家族早在八年前就已经被我连根拔起,幕后指使的女人,比我女朋友提前了七年去见了上帝。”
苏郁听完,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与一个极度危险的人打交道,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可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与虎谋皮,不过如此。
或许是觉得两人的谈话太血腥,察觉到苏郁的恐惧,司禹顿了顿,把话题又切回到苏郁身上:
“我的人查到你这些年频繁出入苏家,过年过节经常去不说,平日里还节衣缩食,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明里暗里贴补苏家。
再结合你对薛媛媛的态度,我又让人查了一下三年前,你离开霍骁离开后宫的真实原因。
但是很奇怪,我没查到你跟苏家有任何血缘关系,就好像你是突然之间对苏家的事格外上心的。”
苏郁脸色一冷,周身散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冷冷地说道:“我跟苏家是什么关系,这不关你的事。我之所以来这里,只是想知道薛媛媛回国的具体消息,你不要故左而言他。”
司禹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我打算在十二月底开个舞会,把所有想跟我司家联姻的世家小姐都请过来,你说薛媛媛会放弃这个机会吗?
所以她一定会回来,而且十二月底国外的学校开始放圣诞节假期,薛家这次也一定不会拒绝薛媛媛回国,毕竟,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小学生都会背诵。”
苏郁听他掉书袋,越觉得司禹可怕,把人心都算计的透透的。她皱着眉头,满心疑惑地追问司禹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禹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合作?我帮你把薛媛媛弄回来,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苏郁的心猛地狂跳起来,胸腔里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既兴奋激动又对未知恐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说说看,你需要我做什么?”
司禹面色一正,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紧紧盯着苏郁:“我需要你在宴会那天,穿刚刚那身演出服,跳一曲刚刚那支舞。”
苏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你是让我假扮你的初恋女友?我疯了啊?万一我第二天被人撞死了,怎么算啊?”
司禹呵呵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冷酷:“全京城的上流社会都知道,我初恋女友当街被人撞成废人,华佗在世也不可能恢复。他们只会以为你不过是一个为搏上位的心机女而已。”
苏郁满心不解,情绪愈激动,一连串地质问道:“我不会跳民族舞,只学过街舞,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舞蹈,基本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你刚刚院子里面养了那么多舞蹈演员,肯定都是专业的,跳得也比我好太多了,你干嘛要选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司禹却丝毫不在意苏郁的连环炮式提问,只是淡淡地说:“我的目的,那是我的事,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仿佛在宣告这场交易,苏郁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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