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腴身段紧贴之下,我快快闭上眼歇息了。
卧床间只觉日子飞逝,实则才过三日。
腕间佩上粉串,烛光仿佛亮过窗外圆月,气血翻涌,已过去几日,我不想再忍。
我将她困在怀中,脸颊相触“小桑,我想圆房。”
她气息果然乱了“咳,你的腿还没好。”
“我的好夫人,你就允了我吧,我知道你也想的。”
“那我丶我去寻两件红衣来……”
换上红衣,又熄去外头几盏灯,她羞答答地低头不敢看我。
红色衣裙比不过她赤红的身子,半阖的眼让我不自觉吻上,那褪去花朵掩饰的旧伤,我亦含在口中。
“啊……”
她轻呼一声後,我缓缓蹭她那处“你不知……洞口在何处?”
“啊丶我……”
刚尝过汤药的唇齿贴上干涩颤抖的唇“苦不苦?”
“不苦……”
粉嫩手串一颗颗滑过她脸颊和喉间“我沉不沉?”
“不丶不沉……”
于山峰上一遍遍地描摹牡丹,山峰主忽地低声哭求“我要……”
指尖从这处山峰渡过河流,又到另一座山峰,纵使有多想探得珍宝,也不为这求饶停下半刻。
她让我为情所驱使,我便令她越陷越深。
待山峰耸立得更高,轻揉唇瓣,来回辗转,小湖流淌指间,林中大开大合的厢房不断送出暖流。
“疼……阿扬,我疼……”
见她受不住,我缓下动作“那我们,换一种?”
“都听你的。”
“现在可知道洞在哪儿了?”
明明灭灭的光照在她腰间,她仍旧迷茫摇头。
“那再来一次。”
“我我,我有点疼……”
我心中念头一闪“你怕我,还是嫌我?”
“没有,绝对没有,嗯……来吧。”
她眼底清澈,我决定再添一把火“哦,原是不敢啊——”
虽然羞得要埋进床被中,她还是应道“谁说我不敢。”
她小小身子压下来,毫无底气“做就做。”
我也不再忍着,牵引她向那处碰去“你来握着,放进去。”
她这才破了功“你!”
丛林流淌着湖水,羊角在铺满虎皮的小厢房进进出出大半个时辰,峰顶覆满了雨露,唇齿轻轻一提,咬不碎的红峰复又耸立。
我惰意散尽“再来。”
她担忧地问“你的腿……受得了吗?”
“我是断了腿,可我断的不是这个腿。”
她无处可逃,双手只轻轻搭在我肩上,不敢用劲。
几度沉浮起落,水声不断入耳,零散的衣料掩不住春光,她痴迷又疯狂地回吻着“我的好阿扬,你想要什麽?”
“想要……你。”
“哎呀,你羞羞。”
“小桑,生个孩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