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吧?”
“有点。”
“喝酒吗?”
“嗯……不喝。”
“我酿的,也不喝吗?”
“那……喝一点点吧。”
我倒了一小杯给她,已经开始想着如何逗她。
“好喝,这是什麽酒呀?”
等她咽下嘴里那口粽子,我方才徐徐开口“蟾蜍酒。”
她小脸白了又红,看上去就差要找地方吐了,我及时捂住她嘴,她愣住以後,我将手挪开,很快亲了她一下。
“吓唬你的,这是我改过的夜合酒。”
“你好坏!”
“味道如何?”
“有丶有点冲。”
“嗯?已经改过了,味道还是冲吗?”
正要低头细闻手里的酒,忽地看见阿雪站在门外,我向他招手示意进来。
“阿雪,什麽事?”
他凑近附耳道“郎君,乔知龙来了。”
他来做什麽?
“跟他说,公主受了风,不能见客。”
“是,郎君。”
我将酒放下,转动了四轮车“秋菊,殿下用完饭以後,记得给殿下重新梳洗打扮,味太杂了。”
“是。”
小桑一脸茫然道“怎麽了?”
“有人造访,我去应付一二,你等我。”
“好,你快点回来哦。”
“我很快回来,你好好吃饭。”
穿金戴银,这四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乔知龙的浮夸,这京城中着衣最晃眼的一群人里,他定然排在前头。
“许久不见了,驸马安康。”
“安康。”
“听闻驸马近日身子越发不爽利,在下不才,与塔国的玉石大户有些来往,外头那两箱玉石皆有养生之效,不成敬意。”
拿一箱边角料也好意思上门,我实在不想有礼待他“你觉得公主府,缺这些吗?”
他不徐不疾喝着茶“诶,驸马的腿疾,怕是一辈子也好不了了吧。”
“有前辈们关怀,就不劳烦你个小辈了。”
那两眼下泛着青黑还不忘上下端详他人,他上身靠近我,嘲讽道“看着就短命的样,我家财万贯身强体壮,又与她深交多年,到底哪里比不上你?”
“她喜欢谁,爱谁,想选谁做夫婿,你一个外男,管得着吗?”
他此次算是原形毕露“她曾被我碰了手看了脚,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她本就该嫁给我。”
这话让人听了浑身都要长刺,我冷笑一声回他“满心满眼的荣华富贵,妄想平步青云,一副登徒子的作风还要高高挂起,你怕是把裹脚的布裹脑袋上了!”
他被我说破,急得起身指着我“你个残废不举的,嘴倒是挺厉害!”
“你实在无事可做,还是回家多带带孩子吧,自己的家都顾不好,还要来管别人的家,明明是靠着发妻生财,却是自鸣得意,一身吃酒好赌的本领,你脸皮比那城墙还厚!”
在他开口前,一人迅速挡在我身前。
“你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