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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秋(第2页)

我不敢与他们靠近说话,吃和睡都不在一处,只道风寒严重,按照以往,没两个月好不了了。

听完我这番话,若山立时要给我探脉,我连忙上榻深深埋到被窝,寻由道“乏了,你知道我身子养不好的,我这几日心中不安,我们找到门路後便啓程吧,去边境。”

若山和小远没有异议,也不追问我了。

有数百人的商队难进,但同行的几十人商队稍好混入,白日里我们周旋各户,三四日,终于寻到一暂缺人手做香料的小户。

我哄得若山和小远走在前头,十多日过去,待他们松懈下来,我留下书信道:莫来寻我,就与其背道而驰。

秋叶落满头时,我想她了。

新寻一处小镇落脚,我且在这,等那些人出现。

独自守着屋子过了一月,又快入深冬。

物件不论是热的还是冷的,一碰到手,就要发痒发痛,腿伤也时常令我寝食难安。

艰难下地,拐杖去洗个脸的功夫,人来了。

看我已跑不得,他们就在屋里审我,在周边城中四处寻觅小远踪迹,我撒谎扰乱多次,故作挣扎,他们气急败坏又杀不了我,既寻不到人,便先押我回京。

路上,领头的为了泄愤,将我右手随意旋拧,撕扯不够,还生生踹折……

刚有点起色的双腿被车轮碾断,生不如死的疼痛过後,是每日拖行下的行将就木。

头顶之人咧开嘴角笑言“上头说了,不死就行。”

有人回道“死了怎麽办?”

“快死了再说,怕什麽,我们背後可是皇亲!”

他们开始以折磨为乐,我的头发被他们拔下,胡乱喂进我嘴里,我闭紧嘴不愿吃,他们就割作一段一段,撬开我的牙关,让断发顺水呛进喉间,物件堵住我的嘴让我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断发像针一样在身体各个地方流窜,身上被不断切入刀片,利刃一瞬过筋脉,就这麽任血流淌,我以为自己将要血尽而亡。

醒来时身处车马中,棉被覆体,一人在近前看守,那红衣壮年道“我是来接手的,原先那险些让你丢命的人我已移交官府,你的手还需上药,要小心些。”

这人衣着比之先前领头,高了不止一品,来头不小。

“多谢,咳丶只是……我是朝廷重犯,何来此等待遇?”

“有人与我说过你,你一门忠君爱国,是为良臣,且不论何罪,上头说了要亲自审你,总要让你活着入京,任何人都不可滥用私刑。”

“大人,那些人背靠大山,不是好惹的,莫非您也是……”

“你错了,我与他们不是一路,我从来看不惯这种作威作福,所以,我把他们打了一顿。”

“那大人与他们不和,会不会……咳咳丶咳……”

“没事儿,我官比他大,来,先喝水吧。”

吃了饭和药,精神好了许多,双目模糊不清,耳力尚在,听得来人先声,我才敢开口请求。

“虽活路渺茫,但我仍想记下这分恩情,我可有幸知晓恩人名讳?”

“我名蒋笑槐,喜笑颜开的笑,槐木的槐。”

到京城後,蒋笑槐再不能插手此事,还被斥责仁慈,他浑不在意,自顾自去述职。

第二日来了主审,主审之人我听不大清,只感觉有人把我脑袋提起,反复砸地,眩晕从额头漫延至後脑,一阵阵翁鸣,疼痛的叫喊都来不及。

我的眼睛好疼,整个脑袋都要碎裂开了。

指甲多是半块不连着肉的,风吹过来又凉又辣,伤了这麽多次,还是习惯不了,这具身子还是会痛。

他们将我放在一间特别幽静的牢房,时不时便来折磨,一边将人赶去鬼门关,一边又拽我回阳世,每每到濒死时,我才能喝上一口……热的。

我摸着脚趾挨个数过去,又想想曾经喜欢的一堆话本子,反正这腿走不动,眼睛时好时坏,哼曲也好,臆想也罢。

有时主审不亲自来问,这日,我起身听到送饭狱卒的咒骂。

“他大爷的,大过年的还要看着这狗玩意儿,还有饭吃啊他,真晦气。”

牢门一开,饭菜尽数砸在身上头上,我只能爬起来,把菜饭慢慢捡来塞近嘴里。

挺好,这次的饭最多脏了点,没有别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是……过年了吗?估摸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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