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她们赶出去并且不用受刑罚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还不快下去?」阿荷挺直腰板,颇有几分贴身侍女的气势。
两名丫鬟连忙应「是」,随後摸爬带滚的退下了。
二人身影走远,阿荷才转过头,怕谢晚颜听了那些话暗自伤神,小心翼翼的开口:「娘娘不必理会她们二人的话,她们就是乱嚼舌根子。」
「好。」谢晚颜自是不会将那话放心上,看向阿荷温婉一笑。
二人又小坐片刻,差不多溜够了一个时辰,才从花园向着书房走去。
陆清择还在书房内议事,谢晚颜没有进去,只是将雪团子交给侍卫後便离开了。
走在路上,阿荷似乎是忽的想起了什麽,兴冲冲对着谢晚颜的道:「娘娘,过些日子就是春日宴了,以往各个小姐们都会准备一些才艺以备不时之需,娘娘可要准备准备?」
说起这个谢晚颜之前倒还真是一时忘了,以往她在京城时很少出席这种场合,更不用说表演才艺。
只是如今她是太子妃了,怕是不能轻易的缺席。
「春日宴大多都是一些青年才俊和贵女,想来是轮不到我的。」谢晚颜摇了摇头,不甚在意这些。
阿荷见状也不再多说,加快步子和谢晚颜一同回了倾云苑。
……
接下来的几日谢晚颜每日都会去为雪团子准备膳食,闲暇之时便带着雪团子溜圈,几日过去,成效肉眼可见。
这日,谢晚颜照常来到书房,陆清择不知去了哪里,屋内无人。
下意识的看向雪团子的小窝,竟然也是空空如也。
「雪团子?」谢晚颜轻轻唤了一声。
这几日雪团子也和谢晚颜熟悉了起来,听到谢晚颜呼唤自己,总会下意识的回应。
果不其然,谢晚颜在屋内听到了一声猫叫,寻着声迹看过去,只看到白绒绒的一团正趴在陆清择的桌案上,正睁着圆圆的眼睛看自己。
雪团子纯白的身躯缩成一团,脚下垫着一张白纸,不刻意去看倒还真是很容易忽略。
谢晚颜有些意外雪团子今日竟然跑到了陆清择的桌案上,毕竟平日里雪团子都会缩在自己的小窝里。
谢晚颜走过去将雪团子提了起来,洁白的纸张上一个一个猫爪印赫然映入眼帘。
低头一看,雪团子的脚底果然都沾满了墨水,黑乎乎一团,在一身纯白的绒毛中分外明显。
谢晚颜愣了片刻,随後抬手捏了捏雪团子的耳朵,语气颇有些无奈:「竟然趁我不在偷偷闯祸。」
言罢,转身欲带着雪团子去清洗,却不料雪团子似有预感似的,挣扎几番落到桌面上,又在白纸上按了一个猫爪印。
谢晚颜眼疾手快的抓住雪团子的脚,只是还没来得及将雪团子的脚从纸张上拿开,便听到一声门被打开的声音。
手上的动作一顿,陆清择此刻正逆光而立,高大挺拔的身影撒下一片阴影,目光正扫视着满桌的狼藉。
随後二人对上视线,此刻的谢晚颜看上去就像是在拿着雪团子的脚按在纸张上一样。
谢晚颜:「……」
好巧不巧,陆清择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
「殿下,臣妾可以解释。」谢晚颜将雪团子的脚从纸张上挪开,一双杏眸里满是清澈。
陆清择目光沉了几分,一张脸上尽是冷漠:「那孤便听一听太子妃的解释。」
谢晚颜将雪团子脚上的墨水展露,随即展开了一个笑颜:「臣妾进来的时候雪团子便已经在殿下的桌案上了。」
「是吗?」陆清择轻微挑动眉毛,眸子中带着一丝质疑,抬脚向着谢晚颜的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便能听到脚踩到地板上的清脆声响。
谢晚颜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一脸的真诚:「千真万确,臣妾万万不敢期满殿下。」
怎麽想她也不可能会带着雪团子在陆清择的桌案上这麽肆意妄为。
盯着谢晚颜半晌,陆清择最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孤自是信任太子妃。」
谢晚颜一脸清澈的看着陆清择,这分明就是随便想想就能明白的事情,哪里需要他信任不信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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