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见到她担忧得眼泪直流,还说出?只要他的话,罢了,择日不如?撞日,现在不求婚,以後都不会有比这更合适的机会了。
幸运的是,她答应了。
这样就足够。
她本来就是他生?命中的意外和例外,是他无欲无求的人生?中唯一的欲和求。
街上的喧哗归於平静,往来的人员有序,但?是被男人牵着的姑娘似乎不大安。
顾缃看了眼贺轻尘:「要不我们回?去吧。」
她总担心哪里又冒出?来一个?打劫的,何况她手上戴着价值不菲的钻戒。
贺轻尘笑笑:「行,回?家去。」
半小时後,顾缃坐在客厅沙发上,在光下仔细地观摩那枚戒指。
「太精致,太华贵了。」她嘀咕。
贺轻尘却道:「再精致华贵也?是有价格,可以复制的,这不算什麽。」
顾缃看了眼贺轻尘:「对你来说当然不算什麽,可是对我来说,要是把这枚戒指转手一卖,这辈子躺平都花不完。」
男人语调充满轻蔑:「看来你对花钱这件事,有所局限性。」
顾缃郁闷了,大声反驳:「我是穷人家的孩子,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好吧!」
他扯起唇,过来坐在她身边,搂抱她:「当然,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些优秀又美好的品质。」
「一点儿诚意都没有。」顾缃吐槽。
「怎麽会。」他发笑,「突然想?起前几?天周冶给我发消息,说去了趟澳门,百万打了水漂。」
顾缃下意识问:「输了?」
「还不是他玩的,是他媳妇儿。」
顾缃:「额……」
他勾着薄唇,目不转睛地看她:「我媳妇儿可是勤俭节约的好姑娘,很难遇得见。」
「这样的好姑娘不要太多?,只是不在你们生?活的圈子里。」
「她们没有你好看,也?没有你柔软。」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眼神忽然变得暧昧迷离,抱着她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他的脑袋枕着沙发扶手,让她的身子窝在他怀抱中,肆意又狎昵地玩了一会儿。
顾缃心里还惦记一件事,拂开他的手,按捺不住问:「那你也?去玩过吗?」
他明亮的眼睛看着她,笑着反问:「你说呢?」
顾缃冷哼了一声:「肯定?是去过了,问题在於去了多?少次。」
「一次,输输赢赢地玩了挺久,但?挥霍一空後,只觉得空虚,半点儿乐趣也?没找到,也?没想?着要赢回?来。」贺轻尘语调诚恳。
虽然知道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去了澳门怎麽可能?不玩两把。但?顾缃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很符合这种特质。
她继续好奇:「弱弱地问一句,你输了多?少?」
男人微微一笑,拿起了她的左手,抚摸着戒指:「不多?,也?就一粒小粉钻。」
顾缃受不了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你个?败家子!」
「都是疫情?前的事了,我也?没这嗜好。」男人纤长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玩弄她的发尾,「我现在就想?着好好挣钱,养家养媳妇儿。」
顾缃软软的身子趴在他身上,突然没了声音。
「怎麽不说话?」
「有点儿困。」
「那先睡一觉,再吃午饭。」
顾缃这个?上午确实?有些耗神,眼睛眯着,长长的睫毛闭阖时微微翘起,她只简单护了一下肤,妆都没化?,跟清水芙蓉似的。
男人低头垂眸注视着怀里的人,算一算,从第一次见到她回?眸一笑,已经过去十来年。模样自然是有变化?的,与从前的清纯灵动相?比,变得越发妩媚妖娆,抛来一个?眼神也?能?让他觉得她在勾他。
偏偏她本人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也?不知情?,成天素面朝天,衣着打扮也?跟普通姑娘差不多?,只是因为身材太好,长年练舞,一举一动都柔软得如?水如?烟,让气质更胜一筹,随便穿条百来块的裙子,也?能?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只是这姑娘的性子跟外表是完全?相?反的,倔强起来,简直能干出鱼死网破的事。之前总喜欢强调离婚,要跟他分清界线,气得他心脏发疼。但?也?多亏了她生来的倔强不屈,保护好了自己,即便身陷淤泥,也?开得不染尘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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