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突然给到了安室透的房间,对方拿出手枪对准墙上赤井秀一的照片,旁边还洒落着江户川柯南和一个酷似灰原哀的女人的图片。
接着,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点燃打火机,从左上角开始烧。
火焰迅速吞噬了照片,人们并未看到。但是姓名和下面的一些资料则清晰地展现在人们眼前——「降谷零」“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ZERO组……”然後喃喃自语:“自此以後,降谷零不会再存在了,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什麽意思!”“这个安室透,他不会……”“可恶,降谷学长!”“降谷先生不可能会死的!安室透怎麽可能得逞!”“不可能,安室哥哥那麽好,他怎麽会是坏人……”
【画面转为黑屏,声音变得嘈杂起来,有模糊不清的男声说的「你口中那个叫做安室的男人,是个杀人犯。」也有较为清晰一点的女声的:“组织的成员出动了,是个搜集情报能力,以及观察力和洞察力都一流的人物,代号波本,务必小心。还有相对稚嫩的童声:“波本就是安室透,目前是波洛咖啡厅的服务员。”“这一次,安室先生可能是敌人。”也有低沉的男声:“是个神秘主义者,独断专行,让人看不顺眼。”“他一定会冷笑,我不想看到那家夥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波本,那小子还是那麽敏锐啊……”
最後,画面中安室透单手持枪:“初次见面,波本,这就是我的代号。”】
“安室先生竟然真的是组织成员!”“代号波本吗?”“没想到这麽危险!”“平常完全没有意识到啊!”“僞装成侦探接近是为了获取警方信息吗?”“但是那句可能是敌人是什麽意思?平常不是?”
知道对方身份的人想的则是:卧底到被敌方琴酒称赞的能力,真不愧是降谷先生零君安室先生……
【独眼男人按着腹部一直流血的伤口,脚狠狠地踩在安室透的手上:“交出芯片。”
“朗姆,同归于尽吧……”画面出现了安室透的全貌,金发上沾染着血丝,身上的枪伤不下十处,衣服早被鲜血染红,他似乎拼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去够远处的引爆器。然而被称为朗姆的男人先一步赶到踢走。就在这一刹那,朗姆被成功引到了射程之内,一颗子弹射向朗姆,一枪毙命。
安室透闭上双眼,隐约听到有人在呐喊:“撑一下!”“坚持住!”“失血过多,血压太低!”
要死了吗……他反而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
“现在过来还太早了啊,zero……”
Zero……
“抱着你的信仰去死吧,波本!”模糊中回想起有一个银发男人给了他几枪。
信仰……
“从我的日本离开!”
“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不是安室,是公安警察,降谷零!”
(降谷零安室透波本身份简介)】
一时冲击太大,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屏幕,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他们反应过来,安室透是波本,更是降谷零;
降谷零是日本公安派入的卧底;
降谷零亲眼见证了幼驯染诸伏景光的死亡;
降谷零在卧底的几年里经历了同伴一个又一个的离开……
“对不起……”有些人说了出来,有些人则是已经哭出了声。
“安室先生……真的不应该就凭那个片段去先入为主地判断……”
“安室先生,不,降谷先生是英雄,我们的守护者!”有人大声说了出来,“谢谢您,有您这样的人才有我们现在这样的平静的生活!”
【又回到了那一片樱花孤独地旋转的画面,下面出现突然出现一个式子5-4=1?紧接着再度黑屏,上面是鲜红的式子5-4=0】
没有人去笑这个出错的计算,因为五个人里最终只剩下了一个「0」。
【最开始的话又出现在屏幕上,但是後面多了几句:一朵樱花,五片花瓣,凋落四片,终归于零。
画面飞速地切换着,先是降谷零和风见裕也去追越狱的火乍弓单犯;
然後降谷零把诸伏景光的手机偷偷拿好,擦拭完血迹後寄到警视厅,不久出现了诸伏高明来到警视厅收到手机;
最後降谷零和佐藤高木柯南合力解决了伊达生前发现的案件的线索。
但是他,逐渐有了那四个人的身影,活成现在的降谷零安室透波本。
在摩天轮上拆弹,回忆起松田阵平;
在铁轨上飙车,和萩原研二身影重合;
在厨房里大展身手,就如诸伏景光一样;
在耳麦里沉着冷静指挥部下,贯彻正义,神似伊达航……
“安静地长眠吧,我的朋友……”这一次,降谷零的声音没有用变声器加工:“我会带着你们的信仰活下去……”】
「碰」的一声,五人组所在房间的门被自动弹开,所有人齐刷刷地回头,看到了五张无比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面孔。
“虽然大家或许已经很熟悉我们啦-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萩原研二,请大家多多指教——”萩原是首个走出来的,客气地和衆人打招呼。
“松田阵平。”松田如同交换姓名一般,有些敷衍地说了下名字。
“我是诸伏景光,请多关照。”诸伏笑着说到。
“伊达航,诸位好久不见。”作为最晚牺牲的人,影厅里的大部分同事他还是认识的。
“诸位恐怕更熟悉我的另外一个身份,”降谷零最後走了出来,露出属于安室透温柔可亲的笑容,一头金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不过我还是想向诸位再进行一个真正的自我介绍——”
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那是属于降谷零的威严与压迫:“我是降谷零,现任职于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
掌声不知怎麽就突然响起来了,那是欢迎英雄的凯旋——他终于可以站在光明之下,向衆人说出他真正的名字了,而以後,也将一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