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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张开嘴对手戏(第1页)

第77章【第七十七章】张开嘴(对手戏~)……

【第七十七章】

沈莺歌戳瞎徐氏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沈遒寻了郎中给徐氏医治,徐氏见沈莺歌没有受到任何惩处,只得到了几句口头教育,心中更是愤愤不平,在自己的院子里拼命砸东西宣泄怒气,差点将东西砸到了沈遒身上,沈遒发了一通怒火,徐氏只好收敛了动作。

沈遒忍不住规训道:“我知你心里有气,可你是长辈,你不受委屈,谁受委屈?”

徐氏拿着镜奁照脸,被沈莺歌刺伤的那只眼睛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形状如腐烂的糜桃似的,痛感欲烈。

徐氏梨花带雨说:“崔氏女不尊长辈,划伤了我这一张脸,以後该如何出去见人待客?”

徐氏经常哭,沈遒以前还很触动,但现在差不多有些麻木了,他道:“这些时日你安分些,你不能做的事,让崔氏来做也是一样的。”

一提起崔氏,徐氏就牙根子发痒,她见沈遒起身要走,丝毫没有要宽慰自己的打算,心下一慌,连忙揪起他的衣裾:“老爷现在要去看那崔氏?”

沈遒嗯了一声,一根一根地扳开徐氏的手指,思及什麽,嘱告道:“记住了,你与莺姐儿一定要和睦相处,要是今後再生出些什麽祸端出来,我可就不会轻饶了。”

徐氏心底如坠深渊之中,沈遒是在敲打她,她对崔氏做了哪些恶事,他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沈遒什麽都知道,只是平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但沈莺歌就是一点就炸的性子,她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也打破了曲阳侯府里秩序层面的平衡,那沈遒就不能坐以待毙,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他比谁都要清楚。

三伏天异常溽热,大抵是在酝酿着一场大雨,蛰伏在树荫底下的蝉鸣,像是不透气的热浪与异兆,席卷着沈家大宅。

经过沈莺歌这麽一闹腾,崔氏连夜被安排住进一间温暖的院子里,夥食也有大幅度的改善,内务府也拨来了几个容易使唤的婆子,帮着周嬷嬷一起打下手。

崔氏的处境肉眼可见地好转了起来,一连数日,徐氏确乎是安分了不少,没再作出什麽风浪来。

她与谢瓒同居在听鸟苑里,但他似乎很忙碌,白昼跟她待在一起,一边送回门礼一边演绎琴瑟和鸣,入夜之後就人不见了,不知在忙些什麽事,沈莺歌猜想,他应该是在治理江陵府五石散的案子,她也没多问。

硝烟行动还没蔓延到苏州府,白轲就秘密给她送来了一封信,说磨镜焚毁了大商书局,劫了顾觅青为质,她需与鹰扬丶赵蓁他们一起,联手将顾觅青救出来,营救时间定在明晚,顾觅青被困在了远郊上的一座铁索桥上。

铁索桥有千仞之高,搭建在两座高崖中间,稍微有一个不慎,跌落下去就是万劫不复。

沈莺歌看了这一封信後,心底微微一沉。

她很清楚磨镜为何要劫走顾觅青,并将人绑缚到如此危险的地方上,就是为了逼迫堂主现身。

堂主的身份就是一枚重磅炸-弹,抛掷入水中,就可掀起万丈狂澜。

沈莺歌也不知堂主的真实身份,但她见过堂主的背影。

青衫落拓,如松之孤高,如柏之高洁,让她蓦然生出了一丝熟稔感,但细思下去的话,又想不出熟稔感源自何处。

白轲除了送来信,还送来了一把剑,一看是锻造好的新剑。

复刻了胜邪剑以前的剑柄和剑托,剑刃愈发轻盈了些,剑身的质地偏软,没有以往那般硬,沈莺歌执剑试了几下,先挽了一个剑花再持续走招,剑刃渐而焕发出了一种形似婉若游龙的潦烈锋芒,剑身轻松地缠住了近处榕树的一个枝杈,将沈莺歌毫不费力地带上了上去。

她颇为惊艳,这柄长剑在锻造之时,是用了一些精妙的巧思。

见白轲要走,沈莺歌唤住:“有一物件,委托你转交给堂主。”

白轲双掌呈上,发现是一条由青玄丶水红二色交织的剑穗,用的是苏绣的指法,织法繁复且精湛,剑穗之下绣了一只胖小鸟的图案,让人一眼就暗觉俏皮可爱。

白轲怔怔接过,低声喃喃了一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堂主礼物。”

说完,他意识到自己不应当说这番话,连忙找补道:“卑职会按时将物件送到。”

言讫就速速离开了。

白轲在苏州府兜了十馀个圈子,甩掉了沈遒派遣的几个死士,很快来到了一座酒楼里,酒楼之上挂着“庖丁解牛”一个黑底烫金招牌,这家专门吃牛肉煲的酒楼也是罗生堂名下的産业之一,通宵达旦的营业,食客络绎不绝——常谓狡兔三窟,但罗生堂有十窟九窟都不是怪事。

大商书局到了,罗生堂的老巢就转移到了此处,庖丁解牛的掌柜明面上做着美食生意,实质上也是罗生堂党人。

白轲来至四楼的一处暗室里,暗室有一位客人,正是吴籍的妻子雅氏,一盏沏好的普洱茶端方在她面前,但她没有喝,渐渐地,茶就凉了。

茶盏的旁边,放着一张信纸,上面是吴籍与卧佛很早以前的一封通信文书,信纸泛黄焦蜷——吴籍在信札上明确表达了投诚卧佛的忠心,他想要走上青云路,想要抱得雅氏归,为此,他同意了卧佛给出的条件,在两年前随大军西巡平羌之时,他以弼马官的身份,将五石散与面粉揉混在一起,偷偷撒入马槽与军饷之中。

雅氏越读下去,越是心惊胆颤,她迅速将信札翻到了背面,不敢再读下去。

今日公孙娘悄悄送她来到这里,说是罗生堂堂主有一封信要给她,关于她夫君吴籍的。

雅氏原是指望着吴籍不是她所想的那种人,但最坏的结果已经産生了,跟她生活在一起的枕边人,就是谋害了她前夫和儿子的凶手。

她前夫和儿子投军出征,为家国浴血奋战,他却是做出了这等腌臜无耻之事,为了汉奸画的一张大饼,他连廉耻和良心没了。

这几年,雅氏常年沉浸于失去至亲的悲伤里,吴籍从来没有对她诉诸真相,他总是以一种无辜的怜悯者身份陪守在她身边,他厚葬了她的前夫和亡子,并娶了她。

西巡一战後,他从名不见经传的弼马官,破格拔擢为江陵府知府,当时雅氏顾着悲痛,也就没留意到吴籍升官升得有多麽离谱。

直至看到了这一封书信,雅氏後知後觉,原来吴籍升官是出自卧佛的手笔。

吴籍利用五石散害死了多少奔赴在前线抗羌的战士,他的官位就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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