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萧慕简如同行走在刀尖上,度日如年。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下去时,侍卫终于匆匆赶来回禀。
“王爷,那贼人已招供,幕后主使正是温家!”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温知语披头散发,形容憔悴,见到萧慕简时,那双哭到红肿的眼睛终于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她扑上前跪在地上,紧紧抓住萧慕简的手臂,声音颤抖着哀求:
“慕简,你帮帮我!我父母是冤枉的,他们怎么可能派人谋害我和那个……那个女人!”
萧慕简冷冷睨着她,眸中的寒意比窗外的飞雪还要刺骨。
“证据确凿,你竟还敢说他们冤枉?”
“温知语,若非你怀了身孕,我连你一并送进大牢!”
温知语的泪水凝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慕简,声音哽咽:“萧慕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么对温家!”
“我肚子里还有你未出世的孩子啊!”
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几乎破音,神情因悲愤而扭曲。
萧慕简的眸子毫无波澜,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说罢,他挥手唤来侍卫,冷声道:“带她出去。”
温知语彻底崩溃了,涕泗横流,死死拽着萧慕简的衣袖不肯松手:“萧慕简,你怎么对得起我?”
“你明明说过要娶我的!明明是王爷你下的令,王妃的死怎会和我父母有关?一定是你污蔑了我父母!”
倏然,一丝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温知语小腹一阵剧痛,下意识低头看去,腿间衣裙处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