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简神色一滞,握紧的指节泛白。
他让人拦住姜衍,可姜衍早已怒火攻心,什么也听不进去,竟直接拔剑与旁边的侍卫打斗了起来。
一番激烈的打斗后,最终姜衍被俘。
姜衍被侍卫压跪在地下,紧紧攥着拳头,眼中一片血红:“萧慕简,你听好了,除非你今天就杀了我,否则就算拼尽一切,我也要将我阿姐带回家!”
萧慕简沉着脸,让人把他压回姜府,让姜府的人好生看住。
然而,谁也没想到,翌日清晨,当萧慕简匆匆赶到灵堂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
棺盖被掀落在地,棺椁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未曾留下……
下人们都跪倒在地上求饶,
心底深处,仿若根根银针,一阵剧疼,冷汗爬上脊背。
下人扶他在厅间雕花镂空椅上缓了许久,太医才冲忙赶来。
太医诊断了许久,脉象并无异象,体外也无伤。
最终瞥见四周挂满的白绸,太医才俯首跪下,话音轻颤。
“王爷,王妃这一去。。。许是您太过伤神,才会有此症状。”
“此等心病,微臣只能给王爷开些安神的猛药,王爷还请节哀——“
……
院中,秋风卷起几片枯叶。
萧慕简站在梅树下,手中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神情恍惚。
心病?
若是从前,他绝不会想到,自己竟会这种只有妇人才会患上的病症。
他揉了揉眉心,终是将药一饮而尽。
起初,这药确实有些效用。
那颗疼到麻木的心,似乎渐渐开始愈合;原本食不下咽的胃口,也慢慢恢复了些许。
直到那一日,一名下人匆匆赶来,躬身禀报:“王爷,您前些日子吩咐去寻的珠钗已经到了,可要现在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