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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何罪之有(第2页)

“赵侍郎被我砸了几下,吃痛的松开了手,我得以喘息,慌乱之下跑进了屋内,赵侍郎穷追不舍,我抱起了一只花瓶却不慎摔倒在地,花瓶破碎,赵侍郎捡起了地上的瓷器碎片,凶狠地割破了我的手臂,扎入了我的颈侧,正在此时,我狠踹他的下盘,捡起了地上的砖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砸向他的肩膀,脖颈,头颅。”

“仵作验明了尸首,赵侍郎心口有利器扎入的伤痕,仵作判断是女子的发簪,世子妃可认?”

“不认,此伤并非我所伤,望各位大人明鉴。”黄沐遥从容道。

御史大人在侯府忙碌着,御史台的铜鼓也没闲着。

侍御史凑近他的耳侧低语,御史大人转而道:“世子妃,您的口供,将会如实呈报陛下。”

御史台的人步履匆匆离开了侯府。

第二日,便有大臣上书弹劾赵侍郎开设赌坊做局,私放印子钱,导致许多人家破人亡,赵侍郎好色成性,仗势欺人,强抢民女,杀害其家人。

梧帝召见了路越。

路越跪在殿中,衣衫不复整洁,还沾着草席的碎屑,面容憔悴不堪,双颊微微凹陷,眼下带着明显的青黑,胡茬杂乱。

“世子,如今可有话要同朕说?”梧帝问道。

路越重重地磕头,“微臣自知罪孽深重,只是事关微臣内子的清誉,微臣不愿提及,微臣愿意承担一切罪责,还望陛下还内子清白。”

御史台望风使舵,见势不妙,将压了几日的口供呈报陛下。

路越斜眼望着跪在身侧的杨大人,嘴角暗自扬起一抹弧度。

“世子,那日为何绝口不言?”梧帝问道。

“内子在京城经营一家衣坊,名为棠衣楼,那日前去赵府为夫人姨娘们量体裁衣,却不料遇上赵侍郎,若非微臣及时赶到,内子清誉不保,性命不保,微臣实在不愿提及,唯恐有心之人污秽内子清誉。”

“世子妃与黄侍郎及家眷的口供,朕已知晓,你先退下,回府禁足。”梧帝令道。

凌风院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微风拂过,令人提神醒脑,日光毒辣,禁军们站在廊下避阳,身形有些懒散。

路越一踏入院子,纷纷摆正身姿,行礼道:“见过指挥使大人。”

路越示意他们噤声。

榻上之人还在熟睡,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边,脸颊消瘦了许多,路越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瞧着她的气色好了些,暗自松了一口气。

黄沐遥似乎感受到他的存在,睫毛微微颤动而後醒过来。

她以为是在梦里,可他掌心的温度告诉她这不是梦境。

“沐沐,可有好些?”

“路越,你回来了。”黄沐遥激动道。

“哥哥回来了。”他温柔道。

“扶我起来。”她说道。

路越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後背,却在下一刻黄沐遥紧紧抱住他。

路越愣住了片刻,手臂僵硬了一瞬,随即紧紧回抱住她,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她纤细的手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环抱住他的腰,害怕一松手路越便会消失不见。

御史台的人到了黄府,黄侍郎和梁姨娘机智地应付了过去,两人的口供上是一致的答案—赵侍郎曾多次求娶黄府大小姐黄沐遥,因婚约在身,黄府并未答应。

池塘中的小荷已露尖尖角,侍女撑着伞为他遮阴,宋繁祗正在眯着眼垂钓,近卫绕了大半个池塘,在他耳侧禀报打探到的消息。

宋繁祗捏紧了手中的鱼竿,指节分明,眼中泛起了怒意,骂道:“御史台这群见风使舵的小人,本王平日里待他们不薄,这点风浪便吓成了软脚虾,没用的废物。”

“殿下,二皇子出手了,赵侍郎开设赌坊,暗中做局,私放印子钱,强枪民女致死致残的罪名已是板上钉钉。”

“死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用死人做文章,通知内阁那几位,一口咬死世子妃杀害赵侍郎,杀人偿命!”宋繁祗阴狠道。

梧帝召集了内阁衆臣,直至子时,这场盛大的的辩论仍未结束。

梧帝头疼不已,召见了黄沐遥。

路越小心翼翼地抱着黄沐遥上了马车,消瘦的身子轻得像一片羽毛,路越调整着姿势让她舒服地靠在怀里。

马车有些颠簸,路越低声问:“疼吗?”

黄沐遥摇摇头,强忍着疼痛。

马车缓缓驶向皇宫,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在寂静的马车内格外清晰,路越知道不该这个时候让她出门,可天子之令不可违,也只有她才能自证清白。

宫门在望,守卫森严,黄沐遥第一次入宫,宫墙高耸,给她带来了一股威严的压迫感,她即将面见这个帝国,这座皇城中最尊贵的人,他掌握生杀大权,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易。

“放我下来吧。”她轻声说,“我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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