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痛痛快快的玩了半日,才总算尽兴,回到湖边在石头上坐好,鱼尾半浸在水中,一下一下的摆动着扬起水花玩。
力魔一闪,坐在她身边。
“咦,那个鼠魔呢?”莺时看了眼,有些惊讶的说。
难道偷偷跑了?
力魔低头看她的鱼尾,说,“被本王按死了。”
“哦。”莺时本就只是随便问问,闻言虽然有些惊讶。
当然,不是为了所谓的仁慈,而是好奇明明这几天力魔都没动手,怎麽这次忽然就动了。
但也只是有些好奇,大魔想要捏死一个小魔,不需要理由。
力魔并不在意这种事,盯了几眼,忽然伸手按上莺时的鱼尾,摸了摸。
那种手痒的感觉,总算没了。
莺时忍不住一僵。
她擡眼,偷偷瞟了一眼力魔,鱼尾乖乖的垂在那里,没有再动。
力魔抹了把,发现没有那种水声魔兽的湿冷滑腻感,而是冰凉光滑,像石头一样,很舒服,就继续摸了下去。
相比欲魔,力魔的抚摸少了情欲,更多的只是随意碰触般,没有章法。
莺时一开始还庆幸,起码不用那麽磨人了,可谁知胡乱动作中,力魔还是碰触到了鲛族繁殖的地方。
第一次她强忍住了,可接下来力魔似乎觉得有趣,摸着摸着手就又到了那里。
鱼尾忍不住轻颤,莺时微微靠後,腰肢都酸麻了。
“大人,”她咽了口口水,强忍住呜咽的欲望,咬牙问,“你为什麽总碰这里?”
莺时想试试能不能说服力魔,去摸别处。
“这里比别的地方要软。”力魔说,这是他摸过好几遍的发现。
所以就要多摸摸?
察觉到力魔的言下之意,莺时一时间头皮发麻。
莺时一时间不确定力魔是真的无意,还是……
但再一想,这位大人似乎没有糊弄她的必要,所以对方是真的不知道鲛人的身体构造?
莺时觉得不可思议,力魔这样强大的魔头,也会有不知道的事情吗?
力魔的手重,哪怕他再三克制,对莺时来说也很是明显,尤其是在那种敏感的地方。
再一次被碾过之後,不等莺时纠结要不要跟他直说,她备受折磨的繁殖腔已经先一步受不了了,鳞片微微翕动,露出了那条隐秘的缝隙来。
力魔一擡眉,有些惊奇的戳了一下,总算反应过来。
“这是?”他只是对情爱,已经对水族没兴趣,不是傻,立即明悟道,“你们鲛人□□的地方?”
莺时烫红了脸,除却被情欲熏染外,还有被力魔直白的话语刺激出的不好意思。
“是的,大人。”她轻声,声音中隐约有些呜咽。
力魔没有停,他似乎得了兴味,探了进去。
太磨人了。
繁殖腔是鲛人族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触碰着,莺时受不了。
“大,大人……”莺时渐渐语不成句,几近呻吟,甚至忍不住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可她那点力气,在力魔身上一点作用都起不了。
眼见着力魔不为所动,被逼的无法,莺时依偎着靠向他,伸手顺着力魔的脸颊抚摸,穿过粗硬的暗金色头发,然後轻轻碰了碰他黑色的角。
一瞬间,她靠着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不管什麽种族,就像她的尾巴一样,似角或者羽翼等部位,都是很敏感的。
莺时也是被逼急了,不然她不会这麽冲动,可纵使如此,等到真的握住那只角,她还是有些惊慌,下意识看向力魔。
“大人,别折磨我了。”只当做坏事的不是自己,莺时佯装成无意的样子,祈求的看着力魔,楚楚可怜。
入目之处,眉眼硬朗俊美的大魔微微眯眼,竟是一种十分舒服的姿态。
“大人,莺时冒犯了。”心中微动,她先致歉。
“冒犯什麽,继续。”力魔素来不爱被别的魔碰触,但莺时是不一样的,说不上那里不同,可就是不一样。
起码他愿意让她碰他的角。
也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角被这麽摸,竟然这麽舒服。虽然会忍不住一抖,身体僵直,但又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四肢百骸中流动,让他飘飘然十分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