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情依言起身,任由他牵过自己的手,她落後半步,看着梁西朝宽阔的背部,神色有些恍惚。
男朋友或者老公都只不过是一个称谓,只要能化解矛盾,达到目的就行。
谁又会真的当真呢。
-
下行电梯里。
陆泊年独自站那儿,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刚才撞见的那幕。
原来那麽不食人间烟火的一座大冰山也会主动搂着男人脖子亲。
陆泊年万花丛中过,会脸红的女人见多了,甭管演的真的都不少,但耳朵红却是装不出来的。
就在刚才,尤情那张脸还是冷的。
耳朵却红透了,她在害羞。
草,这年头竟然还有会真正害羞的姑娘。
指尖忽然传来灼热刺痛,陆泊回过神,发现是菸头猩红掉他手上,烙了个印。
-
洗过澡,尤情从房间出来,身上冰蓝色真丝睡裙贴合肌肤,裙下两条腿白皙莹润。
她走到岛台的热饮机接了半杯水,坐在白色高脚凳上慢悠悠喝。
脚上一只拖鞋忽然滑落,露出脚掌,腿线顺势被拉长,灯打下来又白又直。
梁西朝从书房出来,目光顿住,倚在那看了半晌,眼瞳愈发幽深。
他大步走过来,直接捞起她的腿,大手包裹住她的脚掌,指腹缓慢摩挲上去。
梁西朝意味深长一笑,「好小。」
尤情咽下含在嘴里的水,她满目镇定,旁若无事又喝了一口。
梁西朝手忽然上移,虎口卡住她的脚踝往下一拉,脚掌不偏不倚踩在实处。
「咳咳……」
尤情立刻睁大眼,一口水被他出格动作呛到。
掌下硕热明显,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触及到新的知识盲区,尤情脸一热,眼下无措闪过,她试图把腿缩回来,无果。
「别躲。」
梁西朝压着她往前,尤情一条腿被迫曲起来,裙摆滑落堆叠,臀下凳子摇摇晃晃。
她坐不住,梁西朝乾脆把她横抱起来放上岛台,低下头,开始时轻时重地吻她的唇。
後颈被他握住,她想躲也躲不了,蜻蜓点水很快变成撬唇深入,舌尖发麻。
他另一只手仍旧握住她的脚踝,继续教她碾磨新知识。
偏偏这里的顶灯格外明亮,徒生出一种他们在大白天乱。搞的错觉。
「梁西朝……」
尤情抓着他衣领软声祈求,「我明天有实验课。」
明天的实验课又是个体力活,她是个好学生,还有别的新知识要学,不想不及格。
梁西朝垂眸看她,薄唇噙着恶劣的笑,「可你已经湿了啊宝宝。」
*
岛台顶上那盏灯的光晕越来越烈,最後一记过曝的白光从眼前闪过。
尤情脸上泛满潮红,化身树袋熊无力挂在梁西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