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的作息已经算是很早起床,没想到沈敛止竟然比她更早。
昨天这个时间点的时候,沈敛止明明是还在这的。
餐桌上那一束瓶的白玫瑰旁,放着盛吟拿的那两个平安果,一个红色的圣诞雪人,一个绿色的圣诞树,憨实乖巧地并列挨着。
一晚上过去,平安果愈发浓郁的香味和玫瑰香淡淡混织在一起。
方糖也不知道是被沈敛止送去了哪,房子里的角落只能看到方糖的窝在那。
她的白色贝雷帽还静静地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和那两个栗色抱枕偎在一起。
手机里还有沈敛止发来的信息,「先喝温水,早餐保温着。」
那简约的白色餐盘上,是还微热着的杂蔬芝士可颂和三文治。
眼前的简单竟然也会让人容易沉湎,盛吟在转帐页面无法思考。退出转帐确认,盛吟回了沈敛止一句,「好。」
发送成功後,盛吟划着名退出聊天框,还没暗掉的手机屏幕竟然就已经显示有新的消息进入。
坐在餐桌前,盛吟拿着叉子的手一顿,点开未读信息。
江予池:「阿吟,我在过来的路上,给你带了早餐。」
-
「嗡」地一声。
敞开着的窗有温吞的光线和清晨的冷风一起进来,桌案上一直安静着的手机,此时「嗡」地一声显得就特别响亮。
眉眼淡薄的人目光还落在手上的案卷上,伸手拿过手机,他的眼底就随着打开的信息染上些笑意。
这个眼神的变化实在太过明显。
以至於张程式就只是一个送文件的路过,都能轻易察觉到。
这又是谁,总不能是拒绝了沈哥的盛老师不是。
张程式耸肩,要他说,沈敛止这样的人都能被拒绝,真差不多算是他近三十年来比较惊骇的事了。
张程式凑过去沈敛止的桌前,目光还是有着素养的没乱瞟,他只看向沈敛止,「沈哥,谁的信息呢。」
沈敛止却没遮掩,「盛老师。」
轻描淡写三个字,让张程式听着脑门都觉得晕。
「沈哥,你们,你和盛老师这,毕竟是邻居,毕竟是邻居。」张程式尬尬地说了一句。
沈敛止「嗯」一声之後,就没再开口,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了几句什麽信息。
张程式估摸着,按键数来算少说也得有二三十个字。不怪人家说没有天生冷淡的人,只是那冷淡的人好脸没对着你罢了。
「沈哥,你这手?昨天吃什麽了?」
张程式咂舌,绕过沈敛止的手机,目光落到了沈敛止的手上。
敲完那信息,沈敛止已经放下手机,他一手拿回笔,只是袖口微卷露出的手腕和手背上皮肤是火灼过般的发红。
之前赵凯凯不知道,带过海虾糕来。那会张程式才知道沈敛止是对海鲜有些过敏,还是从手部开始生红发痛。
「嗯,昨天和盛老师一起吃的饭。」张程式听着沈敛止回答的话。
不是,他是问吃什麽了,不是问沈哥和谁一起吃。
张程式一阵窒郁,看着过敏的药已经放在桌上,张程式才小声嘀咕着,脸色寡寡地从沈敛止办公室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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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三十层楼廊道,窗口的光跳洒在端着餐盘的盛吟身上。
收到江予池的信息後,盛吟是端着沈敛止家的白色餐盘回自己屋里去的。
白天光线明亮,屋内没开灯也是一片正常的模样。
只是沈敛止家的餐盘和盛吟这的样式颜色稍微有些许不同,盛吟这的八英寸是偏奶油白,沈敛止家的却是玉色的白。
也许江予池还是眼尖。
敲门进屋之後,江予池看着她面前的早餐,脸上一贯散漫的笑意这次浅了些。
他把手上的纸袋放在餐桌上,「我好像又是来晚了一点。」
江予池的话语有些许少见的感慨,和江予池平时做事风格的无谓随意很不一样。
把早餐放在餐桌上,江予池除下了外套。
不止是言语,今天江予池上衣穿着的是件白衬衣,与他往日的烟蓝那色系的风格也很不同。
装着早餐的纸袋有三个,纸袋鼓着分量看着也不少。
盛吟看着江予池带的几人份早餐,有些疑惑地问江予池,「你来得不晚,是我早起了。阿池,你该不会还给年年也带了早餐?」
唐乐年这几天去隔壁市了,也不回来,江予池应该知道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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