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宜是坐着轮椅被程星河推出去,外边程母一见到他们出来,忙追问:「有没有事?」
童心宜发现程母眼睛一直红红的,在救护车上短短的时间里,童心宜对她也有一定了解,是个善良但泪点很低的阿姨。
「没事,都不用拍片,回去涂涂药就好了。」
程母一听,双手合十:「真的吗,不要因为你跟我儿子认识就说好话。」
「妈,是真的。」程星河接过话,「我们现在去拿药,你跟我们一起走。」
程母踌躇起来:「我不想去你那边。」
程星河没坚持:「那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出去打车,我会打车。」
程星河叹口气,声音强硬了几分:「那你先跟着我们去拿药。」
这次程母没有任何反驳,点头跟在後面。等程星河拿好药後,她又被程星河催着坐上车。
程星河把车开到自己住的地方,是个独栋的大别墅。童心宜好奇地探出头:「你住的地方好大。」
「等你好了,带你打高尔夫。」
「我不会呢,打高尔夫是不是很优雅?」童心宜偏头想了想,「我觉得我不会喜欢,看看花还不错。」
「有片玫瑰园,等下上完药就带你去看。」
童心宜举起手:「我要回家,我不能夜不归宿。」
一路聊着,车子停在了停车场,旁边早候着人,是管家带着两个男丁。
管家本想上去帮忙推车,一看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收回了手,再看到後面下车的程母,眼中闪过诧异,又很快恢复原样。
「谈女士,好久不见。」
程母,谈凡柔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袖,快步走到程星河旁边。
「星河,妈妈想回去了。」
程星河抬手按住母亲的肩膀,小声安抚道:「这是我一个人的家,没有其他人,不用担心好不好。」
童心宜眼看前方,耳尖动啊动,八卦的雷达在发亮,等下私人相处时,可以问吗?
「啊啊啊……程星河,不要揉了,好痛!」童心宜趴在程星河的床上,光裸的背部正被程星河上药。
「程星河,你是不是公报私仇?」
程星河走到童心宜跟前,亲了下她的嘴唇:「乖,不揉开要疼很久,忍一忍好吗?」
「可是好疼啊,比摔在地上时还疼。」
程星河手上都是药味,不方便摸她,只能用亲吻代替安抚:「不揉开,你要这样疼一个月。」
童心宜咬着嘴唇:「星河哥,你轻点。」
一声星河哥,程星河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这次童心宜不叫了,咬着嘴唇,只有闷哼声传出来。
医生说至少揉10分钟,程星河时间一到就停了下来。洗净手,给童心宜穿好衣服,又拿着毛巾给童心宜擦脸。
「好些了吗?」
童心宜点点头,扑进他怀里。整个背部淤青,碰不能碰,程星河只能抱着她的肩膀。
「我今天应该去接你。」
童心宜安慰他:「如果不是我,你妈妈可能就受伤了。」
「傻瓜,这种事怎麽能一替一,晚点我开车送你回家,你一定要叫你母亲给你好好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