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不邀请我去吃一下你们的难吃食堂吗?」
盛轶笑,「真的很难吃相信我,错过了没什麽可惜的。」
江棋:「好吧。」
他也就说说,并不想下楼,房间都不想出。
盛轶:「今年过年你什麽打算?」
江棋:「还没想好。」
盛轶:「还跟我回去吧。」
江棋抬起头,盛轶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我想这个年能跟你一起过。」
「你家里人不会有意见吗?」
「怎麽会有意见。」盛轶说:「我爸妈的话你也听到了,你那次走,他们都挺有遗憾的。」
江棋想了想,「行,不过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
「先别跟他们说,你就还把我当你朋友。」江棋说:「……毕竟是过年。」
「嗯。」盛轶听懂了,慢慢抱紧了他,「听你的,早点睡吧。」
「嗯。」
江棋和他是在第三天晚上飞回来的,盛轶在飞机上还给他要了个靠垫,江棋有些无奈,想说你真没那麽大能耐,三天了啊,要还没复原那都得是重伤了。
然而犯贱的他被盛轶当了三天宝发现自己还挺享受。
过年前两天,盛轶的项目终於告一段落,江棋调休了一天,买好机票和他一起飞回去。
今年陈嵘和江兵的年就在大伯家过了,刚好江棋也不在家,对他们来说还省了不少事。
江棋和盛轶中午到的,盛李来接,一路回去把车开的飞快,高速上无论直行还是变道始终匀速一百六,江棋以为他是有什么小情绪了。
盛轶一脸无语的淡定,跟他说他哥大概是手又痒了,平时他老婆和孩子在车上不敢这麽乱来,现在是他们两个糙汉子,那就随便了。
没开上两百已经是看在江棋的面子上了。
江棋:「……」
盛轶虽然说的不多,但仅有的两次接触让江棋不禁怀疑在李子大哥疯狂的摧残下,他到底有过什麽样刀尖舔血的童年。
盛李一来一去大概是开爽了,下车时心情十分愉快,拎着盛轶和他的行李蹬蹬蹬就上了楼。
按惯例要先去给奶奶问好,老人家今年换了身藏青色的唐装,坐在那十分端庄有气质。
聊了不一会,她从抽屉里又摸出一个红包来。
江棋推辞,这次说什麽都不会收了,本来已经够打扰了,而且他和盛轶……那什麽,说结不结婚的话太早了,但也不能因为没办法有法律上的关系就名正言顺的收人家红包。
盛轶在旁边朝他使眼色,示意他接。
江棋执意不肯要。
「小江你结婚了吗?」奶奶问。
「……没有。」
「那就拿着。」她说:「忘记我说的话了,没结婚的都是孩子呢,你看他……」
「我收了。」盛轶替他接过来,「谢谢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