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
江棋没再说话,真的就像他说的陪着他待了会。
周时最後摇摇头,「说真的,我真没见过像你这麽傻的人。」
江棋:「那你眼界蛮窄的。」
周时:「是啊,这不正准备拓宽吗。」
两个人互相看着,不一会同时笑了起来。
「既然都到这里了,我也没什麽好说的,只能祝福了。」周时边说边叹了口气,「真是一点都不羡慕啊。」
江棋勾了勾嘴角,「谢谢」
「没什麽谢不谢的。」周时轻哼了声:「都是你应得的。」
江棋回去时,盛轶站在车旁边在发呆,他过去打了个响指,「想什麽呢?」
盛轶回过神看到他,「想你会不会跟他跑了。」
「跑不了。」江棋坐进去扣好安全带,「就这点距离你开个车追都不用两分钟。」
「万一我一着急忘了还有车呢。」
「那你追吧,看各自脚力了。」
盛轶笑,「现在回去吗?」
「嗯。」江棋面上装的淡定,实则归心似箭,没办法,他还记着盛轶给他买的那个礼物呢。
飞机上他就旁敲侧击的问过为什麽要给他送,盛轶说是想着两个人还没什麽一样的东西。
那绝对是戒指没错了。
激动!
不会是要求个婚吧。
江棋想到这老脸都要红了。
怎麽办,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待会要怎麽说?
还是什麽都不说,一门心思往上扑就行?
淡定淡定,大家都是第一次,就算到时候没忍住泪流满面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等会!
盛轶是第一次吗,靠,怎麽把这个给忘了,怎麽办,不会就他一个人丢脸吧。
冷静,江棋摸摸胸口,不管怎麽样,先保持面无表情再说。
情绪起点太高容易刹不住车。
回家後,盛轶先去洗澡了。
江棋在客厅里来回转悠,难道要等洗白白了才能给他看,防止待会一个激动直接就做了?
很好,可以说考虑的很周到了。
盛轶洗完出来,让江棋也去洗,江棋飞快的进去冲了一把。
出来後他看到床上放了个盒子,一看包装就知道是盛轶要给他的那个礼物。
不过怎麽说呢……
盒子有点大啊,快赶上一个鞋盒的大小了。
难道里面还有什麽别的东西?
「打开看看。」盛轶走过来,笑的亲切暧昧还有点……羞涩。
没错了,就是它了,里面是一双鞋什麽的,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啊。
江棋都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到那里去,他重新调整好激动的心情,小心的拆开了包装,情绪都酝酿好了,只等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