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
大金:「……」
大金点开工作群,刷刷打字,「三生有幸,居然目睹了盛老师生气的全过程!!!」
「我没看错吧,哪个盛老师?」
「我靠,谁能惹他生气,此人一定来头不小。」
「我要围观,在哪里,就在门口吗?!」
大金:「他捏人家江总手骨头(惊恐)。」
「确定是手骨不是头骨?(惊恐)」
「生气手法好别致啊盛老师。」
「哪个江总,上次一起来看电影的那个吗,发生了什麽?(惊恐)」
大金:「他以为大家都没看见,其实都看见了(捂脸)。」
刚发出去,从门里面齐刷刷冒出好几颗头,可惜那个时候江棋已经走了,除了盛轶静静伫立的背影,走廊里什麽都没有。
盛轶转头,「不吃饭在门口待着干什麽?」
众人自动脑补他後半句「等着被我捏手骨头」,争先恐後缩了回去。
江棋被一搅和,原本不错的心情顿时罩上了一层霾,他把人送回去,下车前跟那人说了声抱歉,「以前的朋友,让你看笑话了。」
那人嘴上说没事,目光却很闪烁,江棋猜他应该是看出来了,毕竟盛轶可是捏了他手骨头,要真是过节,这动作十足的小家子气。
傻子都看的出来真正的意图是警告。
警告什麽,那想像就海了去了。
江棋坐进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腕上,一圈红到现在都没消下去,盛轶究竟知不知道他那自以为偷偷的动作做的有多明显。
妈的智障。
故意的,绝对故意的,就想他难堪。
当时就不应该缩着,应该反手给他推门里面去,反正他也没给他留面子。
开了两个红绿灯,江棋才冷静下来,盛轶怎麽会刚好出现在那里,谁给他泄的密,不怪他多想,实在是他周围一群人太能折腾。
他第一个想到她妈,那时候可能真的在跟谁发消息,盛轶?
不太可能,陈嵘没道理一边安排相亲再一边把它破坏掉。
那就只剩下戚楠了。
江棋掉了个头,开到他们家楼下,给他打电话,「滚出来喝酒!」
戚楠阴阳怪气,「你不是没空吗。」
「你下不下来。」
「你那公务猿呢,黄啦?」
「戚楠!」江棋吼了声,「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做了坏事从来不怕我知道的态度真的特别欠。」
「就这样还不绝交,说明对你来说事还不够坏。」戚楠大笑,「小青不在,冰箱里有酒,隔壁有房间,你要不上来?」
江棋停好车,上去戚楠酒已经开好了,给自己倒了个杯底,给江棋倒出一朵蘑菇云。
江棋:「干什麽?」
戚楠:「这麽晚喝酒对身体不好,我又没心事,纯陪你喝多没必要。」
江棋:「……」
「我就知道你诓我。」戚楠说:「连亲都相上了,你犯得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