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回过了神,温和地问道:「贝,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共进晚餐麽?」
贝璎还没吃,於是她同意了:「好呀。」
连着两个多月没见到赫芬克斯,其实她也想对方了。
两人还是选在老地方用餐。
虽然赫芬克斯风吹日晒了两个多月,但他与生俱来的冷白肤色基因十分强大,这麽长时间愣是一点没黑,还是那个精致的玉雕。
就在这时,贝璎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她盯着赫芬克斯骨节分明丶毫无瑕疵的手,缓缓问道:「……赫芬,我记得你说过,你戴手套是因为手上有伤,不方便见人?」
赫芬克斯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看,心里立刻道糟了,出来得急,竟然忘了戴手套。
他尽力保持着冷静,头脑里疯狂思考能找什麽藉口。
贝璎沉默地看着他,眼里明晃晃地写着「我就等你继续编」。
赫芬克斯双手交叠在一起,由於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浅浅凸了一些出来,并不难看,反而很性感。
他沉默了片刻,道:「抱歉,我之前说的不完全是真的。其实我的手伤是不定时发作的伤,我怕发作起来我会控制不住误伤人,所以戴了手套,那手套其实是一种抑制我力量的道具。今天没戴是因为出来得急,忘戴了。」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听上去倒有几分可信度。
贝璎凝眉看着他,像是在判断他这番话有几分可信度。
半响之後,她垂下了目光,看上去像是信了:「原来是这样。那你瞒我干什麽呢?是觉得我会嫌弃你的伤麽?」
赫芬克斯继续打补丁:「不是,是怕你因为这个忌惮我,因为我可能会误伤你。」
贝璎却笑了:「不,我从来不相信你会伤害我。」
赫芬怎麽会伤害她呢。
如果说西泽察有谁绝不会伤害她,那一定是赫芬和小西了。
她很早就懂得了看人眼色,对一个人抱的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十分敏感。
虽然她有时候不太能看得懂赫芬克斯,但是她清楚,赫芬克斯对她没有恶意,他不会伤害她。
赫芬克斯愣了下,等回过神来後眼睛颜色就变了,变得暗沉暗沉的,交叉的双手也不自觉用力,手背上崩出了性感的青筋,指骨分明,手廓宽大,充满了力量感,犹如力与美的结合。
他掩饰般地垂下眼睫,心想等回去之後要做个小道具遮挡一下眼睛颜色,不然每次心情一明显波动就被看出来了。
他像是附和一般,伴随着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轻声道:「是的。」
我永远丶永远不会伤害你。
这件事就像一个无关大雅的小插曲一样被揭过去了,但两人都知道有什麽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们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纯粹。
贝璎简单问了问赫芬克斯在边境的遭遇,赫芬克斯挑不惊险的地方答了。
虽然把真相说出来可能会让贝璎心疼,进而对他更好,但他觉得这些事就不要拿出来让她担心了,他要做的应该是为她遮风挡雨,而不是缩在她的怀里祈求安慰。
贝璎问完了她的问题之後,赫芬克斯顺理成章地也问了她这段时间的生活。
这段时间的生活啊……贝璎眼眸有些放空,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
这两个月她一直在进行高压训练,她希望能尽早使自己强大起来,让自己成为赫芬克斯的助力。但是那些训练真的太痛苦了,痛苦到她完全不愿意回忆。
赫芬克斯敏锐地发现了她神色上和身体上的变化,眸色猛地沉了沉。
难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面,有谁欺负了贝麽?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沉声问道:「你这段时间有发生什麽不好的事麽?」
贝璎猛然回神,但出乎赫芬克斯的意料,她摇了摇头:「没有。」
赫芬克斯却不信,这副模样怎麽可能是没事?
但他没有继续问,贝不想说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他不愿意逼她,但这不代表这件事就能这麽过去,他会查清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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