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璎目光失焦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再度陷入了出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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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贝璎一直缩在房间里面,还好她房间里存着一些食物,就算暂时不出去也没问题。
她这几天心里一直很乱,不知道该以什麽心态面对赫芬克斯,因此一直避而不出,希望可以借不见面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三天还没过,她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贝璎开了门,发现门外是自己暂时最不想见的赫芬克斯。
他端着一托盘的食物,正担忧地看着她:「我听说你好几天没出房门了,也没去吃饭,来看看你。」
他把托盘递给贝璎:「先吃一些易消化的垫垫肚子。」
贝璎哭笑不得:「我不是在绝食,我刚吃过一些零食。」
他们两人都默契地对前两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避而不谈,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贝璎有些局促地道:「你要进来麽?」
她这几天一直沉溺於心事,没怎麽打理房间,房间有些乱。
赫芬克斯又恢复了那副绅士温和的样子,礼貌地道:「不必了,我就是来看看你,既然午餐已经送到,那我就先离开了。」
他顿了顿,道:「另外,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开心。」
一提礼物,贝璎的条件反射立刻就被勾动了,她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不知道这个,你知道的,我来自人族,我不清楚这个。」
明明已经想好了该怎样解释,但是当赫芬克斯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舌头突然就不听使唤了,打好的腹稿几乎一句没说出来。
她苦恼地咬住了下唇,立刻被刺痛惊醒,小声「嘶」了一声。
糟糕,忘了唇上还有咬伤了。
赫芬克斯眸色一凝,身体罕见地僵了僵。
……这是他咬的。
他立刻掏出一个小晶瓶递给贝璎:「这是治疗外伤的药,无毒无害,直接抹在伤口上就行。」
贝璎不太想接,但是赫芬克斯一直用一种恳求的眼神看着她,让她不自觉就心软接过了这个小晶瓶。
「一日三次。」赫芬克斯嘱咐道。
「嗯好。」贝璎鼓了鼓勇气,还是决定提出来,「关於那件披风……」
赫芬克斯立刻道:「我很满意,以後出行都会穿着它的。」
贝璎:「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手指揪着裙摆,吞吞吐吐地道:「我是想……你能不能把它给我,我重新再为你准备一件生日礼物。」
这个礼物代表的含义太暧昧了,她不想让误会继续下去。
赫芬克斯眸色急速变化,变成了正红色,他的嗓音低沉,听上去似乎不辨喜怒:「你要把送我的礼物再收回去?」
贝璎毕竟和他相处过很长时间,对他的微表情代表含义十分清楚,立刻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急忙解释道:「不是收回去,是重新准备一份。之前准备的时候我没有考虑到那麽多,可能对你造成了一些困扰和误会,我想终止这个误会。」
她意识到这样似乎在越描越黑。
「不可能。」赫芬克斯很少对她说出这样表示绝对否定的词,他脸色很沉,「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贝璎看了看他的脸色,不敢再惹他生气,小声道:「……好吧。」
场面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
贝璎几次抬头看他,想问问他有没有受伤,又怕加重他的误会。
赫芬克斯本来送完午餐就准备离开,但是他发现贝璎一直频频看他,好像还有话没说完,於是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然而她还是一句还不吭。
他只好主动开口:「贝,你还有事麽?」
贝璎一个激灵,抿了抿唇,决定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问出了口:「你这次出去剿灭异教徒,有受什麽伤麽?」
赫芬克斯道:「一些小伤而已。」
果然有伤!世界意志对她说的话立刻回响在她脑海里:「好好休养的话,可以。」
她急声问道:「你哪里受伤了?恢复的怎麽样?」
赫芬克斯垂眸看着她,突然一声不吭。
贝璎和他对视,意识到自己似乎担心过度了。他昨晚还能把自己困得动惮不得,想必是没有大碍的。
赫芬克斯看着贝璎,缓缓道:「……你要验伤麽?」
……
贝璎不知道怎麽解释自己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和他来到了他的寝殿。
「我确实受了伤,而且已经一天没上药了,而且我不习惯陌生人为我上药。贝,你帮我上药麽?顺便验个伤。」他的眼眸真挚诚恳,看着就像一位英俊守礼的绅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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