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年最後一次的蓝调时刻。」◎
元旦假期的第一天,一早睡醒骆眀昭就发起了高热。
眼前迷迷糊糊的,像是附上一层朦胧的滤镜,本能意识到自己发烧的她果断选择向父母求援。
骆齐彼时正在厨房摘豆角,接到自家闺女的电话还愣了一秒。
奇怪,她人不是在家吗?
「就离十步远你也至於给你爹打个电话。」他接起来没好气地说。
听筒里的骆眀昭声音又小又虚:「爸,我需要帮助——」
放下手里的活骆齐立马就往女儿卧室赶,推开房门见到的就是烧得脸颊泛红的骆眀昭,可怜巴巴地靠在床头。『
「怎麽了这是?」他赶紧问。
骆眀昭嗓子已经哑到讲不出话来,比划着名手语示意自己似乎是发烧了。
骆齐赶紧去找家里的体温枪,最後一量,烧到三十九度。
这才赶紧穿上衣服,开车带着她去了绮大二附。
老东家二附虽然离家有段距离,但毕竟在那工作了这麽多年,熟人也不少能方便照顾着点,更何况今天刚好王乐萍约了病人,上午也在医院。
即便是节假日里,医院里仍旧人满为患,踏进医院门的一刻,透过口罩都能依稀闻到这股子熟悉的消毒水味,骆眀昭还是不免得皱皱眉,果然她最讨厌这种味道。
正好有个朋友今天在发热门诊坐诊,骆齐联系他後,带着骆眀昭验血拍片,好再最後检查後没有感染病毒,也没有肺炎,就只是简单的风寒感冒,是这两天减肥再有昨天穿着单薄的裙子到处跑的原因。
开了两瓶水,正好王乐萍那边也刚结束,就带着她去医生值班室输液,说起来自从她年初升主任後,骆眀昭还没来过亲妈的新办公室,路过时正好瞧了一眼。
「不错啊,妈,办公室挺大。」她哑着嗓子,跟叫宝娟的安小鸟一样。
科室小护士正来帮忙扎针,王乐萍睨她一眼:「行了,少说两句,跟鸭子一样。」
谁是鸭子,骆眀昭不满地撅撅嘴。
王乐萍差点没笑出声来,更像了。
「行了,你在这好好睡觉,我去食堂给你打饭。」王乐萍送走护士小姐,安顿好她便套着羽绒服离开。
骆齐在医院里跟旧友叙旧,值班室里也没别人,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上次这麽躺在医生值班室里还是小学时候吧?也是生了什麽病,中午被王乐萍接到医院吊水,但他们那会儿没时间管她,就只能把她独自留在这。
那会儿她还没手机呢,就只能无聊地望着天花板数吊顶上的格子,数了一遍又一遍。
正想着,手机忽地响了,一只手被针头固定着,她只能费劲地用另一只手去够。
三姐妹的小群里,梁若璇说。
nauxl:【下午都有活动吗?要不要出来逛街?】
rainy:【我没事,可以。】
骆眀昭只能拍了张吊瓶的照片,发在群里。
nauxl:【怎麽了昭昭!你这是在哪呢?】
昭昭是我:【着凉发烧了,在我妈医院里吊水呢,没事。】
梁若璇林雨彤关心她好久,聊到王乐萍带着饭和骆齐回来,才放下了手机。
-
感冒这种病就是这样,反覆地折磨人,看着不痛不痒的小问题,就能扰得人整夜睡不好觉。
眼瞅着三天小假期已经过半,骆眀昭还浑浑噩噩地窝在床上发呆,平静感受着愉快的假期生活流逝,而且她还没开始写作业。
这辈子再减肥她就是狗!
人是虚弱的,心里却充满着牛劲,她吸着鼻子,怒发一条朋友圈。
家里没人,她包裹得很严实,加厚的家居服再加上棉袜,在床上躺累了就抱着毛毯去沙发上窝着,扒猕猴桃吃,补充维C,时不时拿起遥控器无聊地换台。
她嘴巴里都是苦的,吃猕猴桃也没滋没味的。
说起来今天还是跨年呢,今年的最後一天,她居然就在家里无聊得过。
去年好歹骆齐还开车带着家里人去放烟花来着,今天估计出门他们都不会让的吧,下午四点多,天色已然发暗,
「啊啾——」骆眀昭忽地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尖,念叨着,「谁想我呢?」
正想着,平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振动一下,她伸手去够,点亮屏幕,消息人竟是牧时桉。
……
发消息给骆眀昭时,牧时桉正陪着梁若璇在湖边闲逛,梁若璇感慨着,这麽美的地方,要是能带着好姐妹们一起来就好啦了。
牧时桉垂下眸,停顿几秒後说:「你可以叫上她们啊。」
梁若璇把手机举高,踮着脚拍远处的景色:「不行,雨彤跟回老家新延了,昭昭她还病着,肯定不能来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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