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门的时候听你的全都带齐了,等下!你不会又要。。。。。。”周辞没说出後面的话,电话那头的脸色有些难看。
陈蕴舟不想和他说太多废话,他迫切地需要一些刺激,来让自己的情绪得到稳定。
他的语气匆忙:“马上拿着工具来我房间。”
挂断电话後,他靠在墙上微微扬起脑袋,後脑勺抵在墙上,表情有些痛苦。
可痛苦中隐约又夹杂着别的东西。
例如,兴奋。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在酒店房间照顾了姜莱整晚,她高烧不退,神志不清地躺在酒店洁白柔软的床铺上。
兴许是发高烧的原因,姜莱的唇瓣异常的红,像是被血染过。
那个时候他做了些什麽。
好像比这次还要过分些。
他当时也是控制不住用拇指轻轻揉捏她的唇,然後稍微用了些力气,拇指上就沾满了女孩晶莹的涎水。
想到这,他自嘲地笑笑,然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所以他怎麽敢让姜莱发现他这些阴暗恶心的欲望。
他和姜莱仅存的不过就是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稍有不慎,他们便再无可能。
他只能小心地丶鬼祟地,将自己的欲望藏在暗无天日的角落。
不过,他有时候也会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幻想着倘若有一天他所有的秘密败露在姜莱面前,她会是什麽反应。
会不会害怕地连连後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也涌上湿意?
亦或者是身体微微颤抖着,眼尾因愤怒而发红,生气地质问他一切。
可能是姜莱上次说过,拍完这部剧後就去离婚。
随着天数越来越短,仅仅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
他的这种幻想就越来越强烈。
他等情绪彻底稳定下来後才回到房间里,周辞已经准备好所有的穿孔工具在等他。
“消过毒了吗?”陈蕴舟脱下外套,挂在门後的挂鈎上,神情如往常,已经并无异样。
周辞刚刚扔掉消毒用过的棉签,点了点头:“都已经弄好了。”
陈蕴舟“嗯”了一声,走过去又拿出一些棉球,沾上消毒酒精後开始给自己的穿孔处消毒。
周辞看到他消毒的位置後,皱着眉惊讶道:“老板你要打Rook?”
穿孔的疼痛程度满分是十分,在耳垂处打耳钉算是两分,那麽陈蕴舟准备打的Rook是六分。
“要不还是算了吧。。。。。。”他表情略显为难。
陈蕴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开口道:“给你一个练手的机会,若是不想要,我大可自己对着镜子手穿。”
没等周辞说话,他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後里面装着他早就设计好的钉子。
是一枚8mm的银质弯钉,款式很素,没有任何点缀。
周辞拿在手里的时候端详了几秒,刚想放下,却忽然发现钉子上面似乎刻着字母。
——J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