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大病痊愈的莫归一离开了南王府,很长时间都没再见到河启晏。
在日子逐渐归於平淡之後,居住在海边木屋的她偶尔会在深夜里,陷入到一个与长着触手的男人纠缠不停的春==梦之中。那梦很真实,但每次清晨醒过来时,身上及床上又是乾乾净净的,这让莫归一还以为是自己对河启晏思念过度的缘故,直到她在某天醒来,看到了床边那滩还未乾透的水渍。
她愣了片刻後,跑出了屋子,跑进了海里,愤怒地大声呼喊着河启晏的名字。海水淹没了她的膝盖,慢慢淹没了她的全身,在她以为她淹死在海里的时候,触手终於伸了过来,缠住了她,将她送回了海面。
莫归一抓住那触手愤怒质问道:「河启晏,那你为什麽不敢出来见我?」
悲伤又自责的声音从海底传来:「对不起,小乌龟,我用光了那些珍珠,都没有勇气刺破我的心脏,对不起,请再等等我,再等我十年,等我找到新的灵介。。。。。。。。」
莫归一等了十年又十年,等得忘记了河启晏的承诺,然後在一个海上风暴来临前的安静又沉闷的一天,在去寻找河启晏的途中,淹死在了那深不见底的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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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浮岛边缘是一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浅蓝色浮板,莫归一和河启晏游了上来,坐在了浮板上。
河启晏揽过了她的身子,抱住了她,笑着说道:「小乌龟,坐我身上。」
湿漉漉的身子紧贴在了一起,难免又要擦枪走火。莫归一回头,盯着河启晏那有些迷醉的脸庞,突然抬起了手,手中出现了一把闪亮的匕首,然後在河启晏惊讶的目光下,刺向了他的胸膛。
河启晏吓得一抖,直接将莫归一推进了海里。
莫归一从水中飞了出来,转了个圈将湿漉漉的海水全甩在了河启晏身上,骂道:「胆小鬼!」
她飞了过去,脚踩在河启晏腿上,左手变出一条细细的铁链捆住了他的手,右手再次变出了那把匕首。她的眼神,甚至比匕首还要锋利,「就这麽怕疼吗?明明忍两刀,我们那辈子,就可以好好在一起的。」
「对,对不起,小乌龟。」河启晏瞳孔微颤,躲避着莫归一的匕首,向後仰去。
莫归一乾脆踩上了他的胸膛,将他按倒在浮板上,然後蹲了下来,刀尖按在了他的心脏处,「真想给你几刀,可你现在很脆弱,几刀下去,你就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
「对不起,对不起。。。。。。」河启晏颤声求饶。
莫归一手上用力,听到了河启晏的一声惨叫。鲜血溢出,她以非常非常慢的速度,在他的胸口上,画了一个叉,然後看着他几乎咬破的唇角,鄙夷地笑道:「以後跟我睡一次,就奖励你一次,如果怕疼,就离我远点!」
河启晏张开了嘴剧烈的呼吸着,手腕挣扎出了一片勒痕,他垂头看向胸口的血红印记,神色恐惧,脸色煞白。
突然,浮板剧烈地晃动了起来,莫归一回头,看见了几百米远处的一只从海面下钻出的巨型章鱼。莫归一惊讶得张大了嘴,愣了半秒说道:「河启晏你怎麽来了?」
河启晏忍着痛,哭笑不得地说道:「那哪是我啊,那是风鸣海的海怪!」
第62章
海怪靠近,定海浮岛启动了自动防御系统,一根根粗大的炮管从浮岛底下伸出,指向了那巨型章鱼海怪,一旦它靠近到射程范围内,便会发射出足够摧毁一座大厦的高能榴弹炮。
海怪也有等级之分,S级以下的海怪,几乎都无法靠近浮岛百米之内。
莫归一飞了起来,变出了一身银色的长裙,抱起了胳膊,饶有兴趣地看着戏。
可那章鱼海怪在大概两百米远处就停了下来,海怪那硕大的头颅後面,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柒?」莫归一惊讶出声。
即使隔了两百多米,苏柒的眼神还是很快锁定在了莫归一身上。他意念一动,便有一只一米多长的飞鱼从水里钻出,展开了一双半透明的飞翼。飞翼嗡嗡嗡地高速震动着,让飞鱼在苏柒身边悬停了下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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