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是她自己选择的男人,所以坐在床上的莫归一在想:这一世会不会有什麽不一样呢?
待到夜幕降临时,房门外才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醉醺醺的宇文观澜出现在了莫归一的视野里。
闻着那刺鼻的酒气,莫归一捏紧了衣摆,心里紧张说道:完蛋了。。。。。。
她深吸口气,自我安慰道:选都选了,豁出去吧,他长得还挺帅,还救了我的父母和镇上的百姓,说明心地不坏。。。。。。希望他能温柔一点,不要太粗暴就行了,可他这麽高,这麽大,又喝酒了。。。。。。
莫归一再次哀嚎着完蛋了的时候,宇文观澜扑通一下跪坐在了莫归一脚边。莫归一吓了一跳,往後躲去,却被宇文观澜一下子握住了脚踝。
「好可爱啊,」醉醺醺的宇文观澜看着莫归一还没他手掌大的白皙细滑的脚,感叹道。然後,他抬起了布满潮红的脸,一把抱住了莫归一的腰,抬起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问道:「发育了没?」
莫归一愣住,又紧张又难堪,不知该怎麽回答。
宇文观澜大笑了一声,手掌落下,落到了她宽大衬衣的第一颗纽扣上,轻松解开。
第一颗丶第二颗。。。。。。当他看到那诱人又饱满的春色时,再次惊叹;「哇,好可爱啊。。。。。。」
他没有了其他动作,就像是一只趴在莫归一腿上的巨型犬,在不断地摇着尾巴,释放着他的喜爱,「好香,好软,好可爱。。。。。。」
然後在半炷香的时间过後,倒在莫归一腿上沉沉睡去。
莫归一嘴角抽了抽,揉着他的大脑袋,突然笑出了声。
第二天清早,当宇文观澜看到了抱在怀里的衣衫不整的小可爱时,立刻起了剧烈的生理反应,但他依然什麽都没做,克制了半天,待怀里人醒来後,才将人松开,然後穿好衣服跑出了房间。
迷迷糊糊的莫归一一头雾水,後来才知道,他这是立刻跑去了她的父母处,提了亲。
在连她的姓名都还不知道的时候,他便对莫归一的父母许下了一辈子敬她爱她的承诺,并以让她咂舌的速度,在三天後就将她娶进了门。
这时候,她才知道他竟然是西南军阀的首领,宇文观澜。而她则稀里糊涂地成为了宇文观澜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
由於在外行军,结婚仪式只是在军营里简单操办了一下,宇文观澜向家里去了一封书信後,让军营里的老参谋长代替了他的长辈办完了仪式。
又是一个安静地等待着宇文观澜回房的夜晚,又看到了喝得醉醺醺的宇文观澜,只不过此时她身上穿着的不再是简陋的衬衫,而是他托镇上的裁缝赶制出来的,大红的嫁衣。
「老婆,」他醉醺醺地扑了过去,连交杯酒都没来得及喝,就将人剥了个精光,拥入了怀里。
新婚第一夜没有想像中的顺利,莫归一被亲吻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没办法承受那比她手臂还要粗得多的。。。。。。
後来,在北上行军的途中,这件事成为了困扰着宇文观澜的两大难题之一。终於,在剿灭了西北残暴军阀後,这一难题在庆功宴的那晚,成功被解决。
那一夜,由於需要特别小心,宇文观澜感觉比打了十天的仗还要累,但同时,他也上了瘾,以至於此後的多个夜晚,莫归一都在想自己这辈子的悲剧结局会不会是死在床上?
在回到西南驻地的司令府之前,两人还经历过几次生死与共的劫难。
西北军阀残党掳走了莫归一,宇文观澜不顾生死地追杀了过去。平时在她面前温顺得像是只傻大狗的宇文观澜,在那一次,变成了浴血的魔鬼。他亲手斩杀了上百个残党,然後单膝跪在了莫归一面前,握着她的手眼泪淌了下来,在满是血污的脸上,留下了一条清澈的泪痕,「老婆,对不起,我来晚了。」
莫归一扑进了他的怀里,染上了他身上的血污,心里却是无以复加的感动。
这一次的变故并未自此结束,宇文观澜因为救莫归一心切,独自闯入了这个土匪横行的西北深山之中,在杀死这一窝残党救了莫归一之後,又与当地山匪周旋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不管是遭遇饥饿还是遭遇野兽和山匪,宇文观澜都没有放弃莫归一,他在极其艰难的处境下,把最清澈的山泉丶最饱满的野果丶最温暖的怀抱等等所有他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了莫归一。
有了这样的经历,即使最後被他的母亲逼死,莫归一也难以真正地怨恨宇文观澜。
此时此刻,在千岛的小屋内,莫归一捧着宇文观澜的脸,指肚摩挲着那略有些粗糙的小麦色皮肤,心想着:这辈子你会不会也有个难缠的妈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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