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门票几千块,很贵,可是他们这样的家庭,别说几千了,几万的门票都扔得起,有什麽好可惜的?
向语岚放下手机,看向她,苦笑道:「习惯就好,她已经被我和她爸惯坏了。」
谢青溪想说什麽,又不好当着她的面说,最後只好叹气作罢。
过了会儿,医生来了,给向语岚拉了一个新的心电图,决定让她去心内科住院,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谢青溪跑前跑後帮忙办好手续,等她家的保姆过来,才从医院离开。
回到应公馆,恰好和下班回来的应屿碰个正着。
应屿问她去哪儿了,「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边问边皱着眉打量她的脸色,发现跟昨晚一样,还是不太开心,眉头皱得更紧了。
「又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谢青溪看他一眼,想到以後他们也要做爸妈,便忍不住问:「应屿,我问你啊,如果……」
应屿一听她这个口风,心里立刻打了个突,想起昨晚被她问有没有女秘书的事。
瞬间满脸警惕:「太太,你又想到什麽能考验我的送命题了?」
谢青溪:「???」
第09章第九章
送命题……
虽然明知应屿只是开玩笑,但谢青溪还是忍不住讪讪。
她本来是想问如果以後咱们家小孩也跟刘颂悠那样,父母生病了都比不上她一场演唱会重要,他要怎麽做。
这会儿心思立刻就淡了,瞬间懒得问。
抿了一下嘴角摇摇头:「没有,我是想问你吃饭没有。」
应屿看她一眼,没说信还是不信,只应道:「还没有,你也没吃?」
谢青溪嗯了声,直接就往饭厅走。
穿过风雨连廊,看见汪姐从饭厅出来,「刚要去喊你们,快,来吃饭,今天厨房煮了百合雪梨饮,养阴安神的,昨晚那一通,大家都吓到了,幸亏没事。」
听到她提昨晚的事,谢青溪就想起早上的安神汤,转头跟应屿道谢。
应屿在餐椅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歪靠在椅背上,一边扯领带一边问她:「你昨晚做噩梦了,你有意识吗?」
谢青溪一愣,摇摇头。
「……我说梦话了?」
「没有。」应屿看她一眼,把扯下来的领带随手往旁边一放,「哭了。」
谢青溪啊了声,觉得疑惑:「我梦见什麽了?」
「你做的梦,你问我?」应屿被她的反应逗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如想想你昨天遇到过什麽事?」
谢青溪闻言目光一闪,眼睑立刻就垂下去,在他面前躲闪得毫不遮掩。
「那就是没什麽事。」
应屿嘴角一抽,真的,他很久没对一个人这麽无语过了。
他家这位太太,嘴严的时候真的是蚌壳成精,怕是拿刀都撬不开。
算上这次,已经是他第三次打探谢青溪昨天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既然再一再二再三都没有得到答案,应屿便决定彻底放弃。
他同往常一样,安静又迅速的解决了晚餐,然後起身:「我去书房,你慢慢吃。」
谢青溪嗯了声,看着他迅速退出餐厅的背影,不禁松了口气。
以她对应屿的了解,当他不再试探,就表示他放弃追踪这件事,她遇到了什麽人,听说了什麽话,见到了什麽事,他一概不管了。
只要她隐瞒的事不会影响到应家,以及他个人的利益声誉,就完全无所谓。
刘家的事,当然跟他们家无关啊。谢青溪想着,心里大定,低头继续吃自己的晚饭。
吃完饭,走的时候还不忘将应屿落在餐厅的领带一并带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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