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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番外五 度蜜月之我的六十亿分之一(第1页)

第95章番外五度蜜月之我的六十亿分之一……

关于蜜月这件事,两个大忙人拖了很久。

林此宵结束拍摄之後,许惊岁的工作又开始忙了起来,常态是一个天上飞着,一个地上跑着,一个国外,一个国内,属于都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好在终于在十一月底,许惊岁有一段时间的休息期,林此宵加班加点完成了下一周的工作和杂志拍摄,无法提前完成的都往後延了一个礼拜,勤劳程度令助理咂舌。

蜜月的地点定在了北海道,许惊岁想去看雪,林此宵依他。两人从霖市出发,落地时已经是傍晚。

将行李放在民宿後,两人一起去吃了晚饭。

吃完饭出来时,很应景地下起了小雪。

两人漫步在街头,许惊岁系了条奶黄色围巾,围巾很长,他绕了一点在林此宵的脖子上,两个人像一对连体婴,他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个城市刚下了一场大雪,脚步踩在雪上,会立刻陷进这片松软中,许惊岁的手插在林此宵的口袋里,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对方的手这麽温暖。

两人漫无目的地闲逛,许惊岁会捡起一片落叶,跟林此宵惊讶地说:“它是心型哎!”

话尾一转,漂亮的眼睛笑眯眯,像只很会讨人心的小猫,“就像我爱你的心一样。”

林此宵笑着敲他脑袋,心里有阵暖风刮过,宠溺又无奈道:“少跟祝响待在一起。”

都学了些什麽乱七八糟的土味情话。话虽这麽说,却还是接下了那片叶子,用纸巾熨帖包裹,放到了大衣口袋里。

走了一会,许惊岁有点饿了,拉着林此宵一起进了家便利店,买了点关东煮,还有一瓶果汁和一瓶奶。

许惊岁吃了口热乎乎的鱼籽福袋,被烫的昂头呼着热气,一只手在嘴边扇着风,一只手拍着林此宵,後者会意,将吸管插进奶里,递给他。

许惊岁咽了下去,接过吸了口,入口有点惊讶,看着像是纯牛奶,但是酸酸甜甜的,口感很奇怪,有种吃苹果结果是葡萄的味道,太奇怪,他递过去给林此宵喝,对方就着他的手喝了口。

“是不是很奇怪!”

林此宵看着他睁得圆溜溜的眼睛,觉得真可爱,“是有点奇怪。”

许惊岁凑过去,喝了口林此宵的果汁,觉得一般般,不如自己的奶好喝。

两人吃完後又溜了一会,许惊岁眼尖,瞥到了一个堆在街道拐角的雪人,大概是时间有点久了,雪人都有点化了。

许惊岁忽然想起来去年冬天时林此宵给他堆的那个很漂亮的小雪人,之所以说小,是因为它真的只有手大。

那天许惊岁睡醒後惊讶地发现外面下雪了,且下得很大,整个世界都成了银装素裹的。

他被林此宵捂着眼睛带到了窗前,心里格外好奇,并且也很享受林此宵带给他的惊喜。

窗户被打开了,寒冷的朔风侵袭进来,铺天盖地地吹着,许惊岁缩了缩脖子,在“可以睁眼了”的指令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个漂亮的圆润的小雪人被放在窗台上,虽然很小,但是做工很用心,鼻子用的切成三棱锥形状的小胡萝卜块,眼睛用的颗粒饱满的黑豆,胳膊用的树枝。

“怕它化了,只能放在这。”林此宵低头看着他。

许惊岁笑得嘴巴合不拢,伸手摸了摸,觉得这个雪人和林此宵都可爱得要命,他抱着林此宵重重地亲了一口,很开心地说:“我很喜欢!”

“林此宵,我们一起过冬了!”

夏天遇见,秋天分开,最终在冬天重逢,所有的不好都被白雪掩埋住,等明年春天,就是新的一切。

“以後每一年的冬天都一起过吧。”许惊岁的鼻尖被风吹得发红,眼睛分外明亮。

林此宵将窗户关上,捧着他的脸,亲吻他有点凉的唇瓣,笑着说:“不止冬天,每一天都一起过。”

回过神来,许惊岁走过去将那雪人掉的那根树枝又插了回去,扭头笑吟吟地跟林此宵说:“许医生刚完成了接骨手术。”

“嗯,雪人说:许医生真是妙手回春。”林此宵回他。

许惊岁笑得眼睛都弯了。

第二天,两人乘坐缆车上山,前往电影中很有名的那个场景地,大概是天意,两人刚出来,外面刚巧下起了大雪,成片的枯树上覆盖着一层皑皑白雪,整个世界都静谧柔和。

许惊岁出门前带了个白色的毛线针织帽,林此宵带了个黑色的同款帽,两人混在人堆里,很幸运的没有引起什麽注意。

“啪”的一声,林此宵低头看去,白色雪团在黑色大衣上留下个清晰的痕迹,他侧过身,看见许惊岁朝着他露出个明晃晃的笑,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林此宵笑了笑,也弯腰团了个小雪球砸向许惊岁。

两人做着小孩子才热衷的事,并乐此不疲,闹了一会後,许惊岁拉着林此宵一起倒在厚实又松软的雪地里,他穿得厚,也没觉得冷。

他望着飘着雪的天空,向上伸出了手,雪花轻飘飘地坠在他的掌心,又很快融化成水,快得他都没法握住。

躺了十几秒,许惊岁侧过脸看向林此宵,想起了去年在蒙古包里,林此宵说的那句话——“在北海道找个小房子住着,如果运气很好的话,或许在某一年的冬天,会遇到你。”

心也像雪一样为一个人融化了,许惊岁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语气有点感慨,说:“林此宵,北海道果然还是两个人来看比较好。”

林此宵也笑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一秒,他突然很想跟以前那个绝望等待的自己说:“你等到了。”

不知道是昨晚吹了太多冷风又躺在雪地,着了凉,还是因为两人昨晚回来之後做得有点太过,第二天许惊岁很光荣的发烧了。

嗓子沙哑得厉害,脑袋被烧得昏昏沉沉的,浑身酸软无力,林此宵从他嘴里拿出温度计,看了眼,“38。7℃,吃完药再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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