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2102另外两人也回来了。
“哎哟,感觉好久都没有看到这套茶具了,原来还在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带回去了。”李承宇看见桌上摆着的茶具略微惊讶。
“之前一时兴起就买了,也没用上几次,一直收在柜子里面积灰。眼瞅着也没多少时间在学校了,干脆趁今天有空拿出来用用,我明天就带回去了。”陈岁安边说边冲茶,“你们两个要不要喝?”
“喝呗,反正也没什麽事干。”李承宇搬了张椅子坐过去。
陈岁安看向程意,程意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喝,倒头就睡在李承宇床上,连自己的床都懒得回去。
“他怎麽一副被摧残的要死了的样子?”蔡知远戳了戳程意的腿这人居然都没有任何反应。
“正常,他今天晚修背古诗背的大脑都要宕机了,让他歇会儿恢复一下。”李承宇擡手指了指蔡知远手里的薯片,“我也要吃。”
蔡知远直接把一包都塞给他了。
李承宇愣了两秒,有些怀疑地看了眼袋子里的薯片:“这些刚才掉地上了?”
周围人笑起来,蔡知远“啧”了他一声,“你把我当什麽人了?不想吃是吧,那你别吃了还给我。”
“吃吃吃,这不是下意识开啓自我保护了嘛。毕竟你平常哪有那麽好心。”李承宇躲开他想要过来抢薯片袋子的手,也笑。
“我一直都很好心,是你们平常没发现罢了。”蔡知远边说边从柜子里掏出包新的薯片。
他刚准备撕开,擡眼看见大门窗户上突然出现的人脸手下一个没注意直接将袋子撕开了一个大口。
薯片哗啦啦的撒了一地,他反应过来打算用手去捞,却早已于事无补。
“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李承宇嘴角抽了抽,还没等蔡知远哀嚎,宿舍的门就打开了。
宿管看着撒了一地的薯片皱了皱眉,“怎麽这麽不小心?好好打扫干净啊,不然要扣分的。”
蔡知远欲哭无泪地点了点头,拉过垃圾桶蹲下身一点一点地把薯片捡进垃圾桶里。
沈玉堂则起身去阳台上拿了扫把和簸箕。
“有什麽事吗大叔?”陈岁安问他,现在还不到查寝的事情,宿管除非有什麽要事要通知不然根本不会过来。
宿管站在门口一脸难以啓齿的模样,好半晌才道:“你们这个床帘得换成那种看得到里面的,像那种遮的严严实实的不能再用了,这周想办法换掉,下周要检查。就换成那种类型的。”
大叔擡手指了指陈岁安的床。
“为什麽?”李承宇不理解,他自己床上用的就是那种所谓“遮的严严实实”的床帘,都挂了两年多了怎麽突然就不能挂了,他有点不能接受。
主要也是懒得再换。
大叔愣了愣,表情有点复杂,看得大家都不由好奇起来。
“反正就是要换掉,有些学生因为拉着床帘睡觉,弄得室友以为他已经起床了就没叫他,结果导致他没去上课的情况。总之上面要求要换就换,不要问那麽多。”大叔说完关门就走,一副不愿多说什麽的样子。
“不对劲。”蔡知远说,“学校明明都要求我们把床帘扎起来了怎麽可能还会有这种床帘拉着认为这人已经起床的情况呢?就算起了也会把帘子掀开的吧。”
“你去打听打听呗。”陈岁安说,抽了张纸巾递给从阳台洗完手出来的沈玉堂,“你的phone应该在你自己手里吧?”
“有道理。”蔡知远立马去掏柜子里的手机。
陈岁安的手机震了震,他拿起来一看,是妹妹的消息。
他挑挑眉,刚想问她怎麽会有手机给他发信息,又反应过来这两天是运动会。
老妹:哥,刚听说了一个炸裂的瓜,不保真但我觉得挺真的你听不听?
陈岁安想了想,打字:说。
沈玉堂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看见陈岁安的表情变幻莫测,有些好奇这人到底在看些什麽。
但他不好凑上去看人家的屏幕,只是有一眼没一眼地瞟他。
陈岁安察觉到他的目光,调转了下自己的位置,靠得离沈玉堂更近了些,然後说:“来看。”
紧接着两人看着对面发过来的信息露出了同款震惊脸。
“我好像知道为什麽不能挂床帘了。”半晌,陈岁安才说,“不过是不是真的还有待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