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
宋礼玉压下眼底的笑意,感慨道:“谢上将真忙啊。”
“他是挺忙的。”鹤知舟想起了今早忙到脚不沾地的谢沉宁,表示赞同。
若是以前,他可能会觉得合作方只让谢沉宁一个人做事不太好,但合作方是宋礼玉。
在知道宋礼玉给了谢沉宁多少钱后,鹤知舟觉得这样忙也是应该的。
很飒踏的一身男装。
这也是鹤知舟第一次见到宋礼玉和男装搭配在一起,免不得看呆了。
宋礼玉是将衣服放在自己身上比划着给鹤知舟看的,他见鹤知舟呆住了,于是勾唇笑了:“就这身吧,我很喜欢。”
“配个长筒靴怎么样?这个季节……我找找有没有薄一点的靴子。”
宋礼玉打开自己的鞋柜找鞋,回头的时候鬓边一缕黑色的长发恰落下,他去看鹤知舟:“兄长,可以帮我换衣服了吗?”
“可以……”鹤知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疑似在梦游的恍惚感。
宋礼玉走到鹤知舟面前,乖乖举起双手,让对方帮自己脱掉现在身上的裙子。
鹤知舟做梦一样地伸出手,指尖都有些颤抖。
他将宋礼玉裙子后的系带拉开,又一粒一粒地解开纽扣。
手下的少年体格纤细但并不柔弱,鹤知舟甚至能在对方的后背上看见薄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这是一具已经成年了的少年的身体。
并非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也不是什么非人类怪物,更不是什么女孩,鹤知舟在此刻无比鲜明地意识到,当初抱着他哭的小糯米团子已经长大了。
长成了漂亮而又富有攻击性的少年。
裙摆落到地上。
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衬裙,但鹤知舟看着宋礼玉,怎么都下不了手了。
偏宋礼玉还在很无辜地发问:“不继续了吗?”
鹤知舟深呼吸了一口气,破天荒地开始在心里默背《光明神谕》。
鹤知舟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其实他无所谓在哪里,只是听到和宋礼玉做就忍不住起了反应。
哪怕体内没有东西刺激、宋礼玉没有标记他,也会因此起反应。
“不是,外面不可以,会对你有影……”
鹤知舟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直接失了声。
所有的跳单都被开到了最高档,坻在他的生殖月空口处,甚至让他有一种正在被成结的错觉。
宋礼玉抱着他,侧头在他的侧颈处咬下。
身体与精神在这一刻同时崩溃。
宋礼玉眯起了眼睛,发出了一声甜腻的轻哼。
“哥哥,好舒服。”
“哥哥,你为什么不出声?”
他伸手,撬开了哨兵紧咬的牙关。
若只是普通的做还好,但在这样身体不受控制地主动往下坐,又在触感被无限放大的情况下,就算是鹤知舟也不可能忍得住。
几乎是被撬开牙关的那一刻,就有低哑的声音从他的唇间溢出。
宋礼玉的动作停了一下,突然道:“哥哥,你可以叫我小鱼吗?”
鹤知舟不明所以。
下一刻,不受控制的身体告诉了他答案。
动作变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