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这麽疼过,太疼了,又疼又难受,他额角青筋都炸了起来。
风河抱着他,用整个身体把他压住,一直哄着:“就快好了,陈述,别怕,第一次就是这样,你放松……让我进去就好了……”
陈述感觉自己要被撕开了,这不能怪他矫情,风河那东西实在太大,这对初次的他来说简直地狱。
他要疼死了,汗流浃背,眼圈红得快要迸出泪来:“我疼……你别丶你别进了!”
被野猪吃掉也不过如此了吧,野猪至少能给他个痛快,不会这样一点一点凌迟他。
风河额头上也全汗,他浑身肌肉绷起,胸口手臂後背上,一道一道全是被陈述乱七八糟抓出的血印子,但他丝毫不觉,全神贯注在怀里疼到发抖的人身上。
“忍忍陈述,你上辈子第一次时也是这样,以後做多了就好了,身体别排斥,放松……”
“你先别动,别丶你让我……缓缓……”陈述吸着鼻子抓着他胳膊。
“好,好,我不动。”
被插入这麽粗这麽大的一根东西,跟上刑没两样,这怎麽适应……陈述大口呼吸着,被迫去学着根本无法做到的放松。
“你能不能……再弄点润滑上去……”
“好,”风河抱着他,一边吻着,一边伸手下去将粘液抹在两人相接的部位,其实那里已经水淋淋的,润滑足够了,但陈述说什麽就是什麽,风河全都顺着他。
“你慢点……哪怕最後出不来,我帮你咬……”陈述提着一口气,眼眶通红,根本不敢看风河的眼睛。风河被他这示弱的样子逼疯了,他真恨不得什麽都没听见,什麽都不管了,只闷头发狠发力操死他,操碎他……
谁能体会等了几十年一朝拥有的滋味,谁能体会这一刻他忍得有多难。
“好,别怕陈述,我不会弄伤你,你相信我。”
“可我好疼啊……”陈述擡起头看了看俩人下身,又仰躺着跌回去,咬牙说:“怎麽这麽疼……你他妈长这麽大干什麽啊!”
“是我不好……”风河抱紧他,亲他的脖子:“都是我不好,陈述,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很难熬,但这是必经阶段,做一会儿就好了,等结束你想怎麽揍我都行,好不好?我任你处置。”
“那你慢点儿……”
“好。”风河开始慢慢抽插,刚动了两下,陈述惨叫一声,带着哭腔吼道:“慢点儿!!”
“好,好,我再慢一点,你乖,不生气……”
陈述讨厌风河。
他一边被压着做着这世上最亲密的事,一边咬牙切齿讨厌这个此刻世上正与他最亲密的人,狗玩意儿太大了,你何必长得这麽大,你按需生长不行吗!
陈述真的被操哭了,他一边“啊啊”哀叫,一边眼泪顺着耳後往下淌。两个人一个痛得要死,一个忍得要死,谁都别好过,风河抱着将人翻过去的时候,还挨了一耳光,他抓着那手心亲着,舔着,把人翻过去跪趴着,陈述两条腿被拉得很开,抖得不成样子,被风河压在背上一点一点进入,他咬着牙“呃丶呃……”地叫,身下的熊皮都被薅掉了几撮毛。
这一晚陈述射了两次,第二次是被风河翻过来一边顶一边撸,硬弄出来的。风河射精很久,他没像狼一样成结,但阴茎还是会膨胀,卡在里面半天才消退。
拔出来时陈述两腿已经无法合拢,精液从穴口泊泊地流出来,他浑身抖着,一动都动不了了。
风河抱着他缓了很久,用灵力替他清理干净,起身盛了碗水过来,用灵力加热,抱起陈述小心翼翼喂了下去。
陈述已经不太清醒了,整个人精疲力尽,昏昏沉沉,任由风河摆弄,风河没给他穿衣服,牛仔裤穿上睡觉不舒服,他扯过一张柔软的毛毡将两人裹住,把陈述抱在怀里吻着,向他口里渡送灵力,陈述浑身舒坦了些,乏劲也上来了,迷迷糊糊怕风河亲他又要发疯,推着他不让碰,风河轻声说:“你睡,我守着你,你安心睡。”
陈述眼睛已经睁不开,风河擡手将烛台上的亮光抓走一些,山洞里暗下来,陈述便被搂进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