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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北克】

射过一次後贺肴身子更软乎了,沈砚随偏就吃他这套任人宰割的姿态,他说不想换姿势那就不换,说想要他亲他就亲,将他折叠的腿放平,从嘴唇亲到他胸口,再挪过去咬住了他因为被搓磨过而挺立的乳尖,咬了咬又放开,舌床抵上去吮吸,乳晕越发红润,贺肴心里也痒个不停。

他手指柔柔地钻进沈砚随发丛里,再退出来摸他耳朵,缱绻的仿佛在拿手指跟他说情话,沈砚随胳膊还垫在他後腰下头,察觉他的手已经从自己耳朵挪到了後背,便擡了下身子,侧头过去亲他小臂,然後在贺肴迷茫的眼神下掂起他腰身,亲到了他漂亮的肚脐眼。

贺肴又硬了,也许是第一次就给了沈砚随,他下身前後对沈砚随的渴望度自那之後就颇有偏差,所以沈砚随亲到他柱身的时候他有些难为情,还有更难为情的,比如沈砚随咬他大腿内侧的肉时,他阴茎会蹭过沈砚随耳朵,再蹭入他侧颈,顶端射过的馀液和新分泌出的晶莹的粘液在他脑袋上拉出长丝,看着委实情色。

沈砚随没空在意这些,他回到贺肴眼前问:“你是见了我才会哭还是不见我也哭?”

贺肴望进他眸子里,手摸到他身下,握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拂动:“我哭我的,你别心软就是了。”

“你跟我闹脾气,还让我别心软,”沈砚随声音低的有些嘶哑,他就着贺肴的手挺了挺腰身,“本事原来都长嘴上了。”

贺肴不言语,他就再往他手心里顶了顶:“撒谎,搞失踪,气我,你没有一件做得不好,唯独我期盼你做的,你从来不做。”

贺肴手指缠在他阴茎上,能很直接的感觉到变化,再次粗胀,筋脉跳动,沈砚随的手覆盖在他手背上,教他撸动,还让他用手盖住马眼,再一下一下往他手心里顶。

“你还不承认吗,你在调教我。”

贺肴长达两年的‘调教’在这一刻初见成效,他自己不以为然,但沈砚随脑子里念头越发清晰,他不想放养了,想把贺肴绑紧一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一套不切实际,今晚过去,贺肴的相对自由也该彻底结束了。

光是沈砚随说了一番话,贺肴什麽也没听明白,他身体是热的,手心里是烫的,只一收手,精液便顺着他尺桡骨在小臂上流淌。

贺肴盯着看的那一刻,未见疲软的阴茎龟头再次挤进他後穴,贺肴回神快,将腿分开了些才说:“关灯吧。”

然後灯光暗去,贺肴终于被抱了起来,沈砚随埋在他身体里,搂着人交换了位置。

其实快到破晓时分了,窗帘缝隙里露出一抹浓郁的蓝色,贺肴坐在他身上,可以低头跟他接吻,接吻时分神,侥幸地想,那些疤痕是挫伤産生的,已经快修复至肤色了,不算突兀,应该很难摸出来。

沈砚随一双大手几乎将他身子揉了个透,掌心温温热的,路过他後腰,路过他脊柱,落在他肩胛骨,最後结实地摁在他伤痕处。

贺肴忽而屏住呼吸,与他唇瓣拉开一指厚的距离,像是在等什麽处决,一秒,两秒,三秒,等沈砚随没什麽反应的昂头追过来将他吻住,他总算松了口气。

他原先是有伤没好透的错觉,不敢有大动作,也怕人碰,怕新的皮肉带给他那种隔靴搔痒的拉扯感,可现在他察觉心里那扇屏障莫名消散,他被沈砚随坐抱着,被他箍着腰身没命的往下按,除了情动到想要更多,一切诡异的感觉都不复存在了。

身体交融,拍打出声,沈砚随握着他後颈啃咬他锁骨:“叫一叫,肴肴。”

贺肴一手朝後支着身体,没了灯光,沈砚随顶弄他的动作却十分清晰,他不怎麽胡乱叫床,真叫起来也是跟着沈砚随抽插的动作恰到好处的发出舒适的反馈。

沈砚随等了好一阵才听见几声呜咽,他不满意,抽出来半截再狠狠挺进去,那里头复燃起痉挛时贺肴猛地贴过来咬住了他耳垂,在他耳朵边潮湿的嗯了一声:“再久一点阿砚,好舒服。”

沈砚随如他所愿,久到他断断续续不停出声,挺在两人腹间的阴茎射了一股又一股,他腰身才猛地擡起,伴着馀震般的颤抖将精液一股脑喂进了他最深处。

贺肴被放回枕头上时还在跟沈砚随接吻,被安抚到快睡着,还攥着沈砚随的手腕不肯撒开,沈砚随复又亲了亲他嘴角:“今天在家好好睡,我去看看朗夜,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雪夜过去,魁北克又染了一片白。

酒店咖啡厅里,服务生送来咖啡,沈砚随接过後让电话那头继续说。

“的确是有,”唐弯看着屏幕上的材料,“但是那边医疗机构只显示就诊时间,患者具体的情况他们无法告知,而且,贺肴似乎只是就诊,没有支付相关费用,当时应该是有人替他付了。”

“再查报警记录,”沈砚随说完又作罢了,无意识地碾了碾指腹,“算了,直接约Moreau吧。”

“已经约了,议员先生下午三点会在政府办公室等您。”

电话挂断,对面有人坐了下来,沈砚随拿过咖啡喝了一口才看过去:“你来真的?”

朗夜挑眉,擡起屁股拿过他手里这杯咖啡,喝完苦得直咂舌:“真的假不了哦。”

“别告诉我你这三个月都跟贺肴在一起。”

朗夜憋着笑,双肘撑在桌面上:“我倒是想,不过你沈大老板什麽时候这麽患得患失了?”

沈砚随不言,他才道:“我说我被人关起来了你信吗?”

算起来这还是两人事故後见的第一面,朗夜言谈虽然和以往没什麽不同,但有什麽地方还是变得不一样了,不过他不主动说,沈砚随也无意逼问,只搭了句:“这倒是合理。”

朗夜嘶了一声:“你别太铁石心肠啊。”

沈砚随这才露出些笑意,好一会儿,平声说:“歇好了早点回国,别让朗姨跟疏吟担心。”

在朗夜搭话前,他又补了句:“肴肴的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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