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随这厢倒不反驳了,搂着他翻了个身,又坐起来靠在了床头,贺肴晃神间觉得自己好久没被他这样抱着,穴口里埋着的东西恢复存在感,他默下来动了动,确实也不没功夫再提了。
转钟前沈砚随又在他身体里倾泻了一次,贺肴歪倒在他怀里,抓着他胸口那只口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些话才昏沉睡了过去。
翌日。
贺肴先醒了,逢周末,他今天约了个人要去见,但刚从卧室出去就听见了客厅那头传来的动静。
“早啊。”
唐弯在水吧里摆弄那台咖啡机,闻声回头看了一眼:“你回来了,怎麽没让我去接你?”
“我也不好意思总是使唤你呀。”
唐弯思忖着说:“以我老板开的薪水,你可以使唤我。”
“行,知道了,”贺肴应完又狐疑地看向他,“今天周末,你不休息吗?”
“休息不了,小闻总约了老板,一会儿得送他过去。”
咖啡溢出香气,唐弯接了一杯放到贺肴手边,这样隔着吧台擎等着他品尝:“我之前做过几次,老板说还没你第一次做的好喝。”
“我第一次,”贺肴想起来说,“那可能手冲的跟机器做的不太一样吧,反正我是喝不出区别。”
唐弯被他这话又逗笑起来,等他喝了一小口才扬了扬下巴,贺肴顺着他的示意看去,看见了对面桌子上那个长方体的盒子。
“我的?”
“是你的,早上从虹山送来的,你自己看吧,我不知道是什麽。”
“虹山?沈爷爷送的吗?”老爷子一个月前就从医院回虹山休养了,贺肴跟着沈砚随去探望过,因为文兰看管的严,没在那边多逗留。
贺肴放下杯子过去,坐在桌边将盒子挪到了面前。
盒子做工精致,他很小心才打开,打开便见一块十分眼熟的玉坠严丝合缝的躺在凹陷处。
坠子上那条裂痕还在,但比记忆中要浅了一些。
贺肴惊喜之中又忍不住琢磨,原来在老爷子那里,难怪沈砚随死活不跟他提这茬儿。
他看了会,将坠子拿出来後,起身跑回了卧室。
沈砚随似乎是习惯了被贺肴这样用身体砸醒,他下意识搂住人,瞧见他手里举着的坠子,也看见了他眼里闪烁的光斑,过去无数次从这个人眼里泄露出的爱意都与这一瞬间重合,从临海相遇,在青宁重逢,又在魁北克彼此挫磨,时至如今,两个人竟真的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他将坠子戴回贺肴脖子上,复又把人抱在了怀里,良久才说了句,幸好。
----Theend----
作者有话说:
写完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感谢各位,大家辛苦。
有番外。
下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