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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 056(第2页)

曾宝云走後,贺肴也实在站不住了:“我先走了。”

甫一转身,手腕就被握住了,沈砚随先他一步近乎拉拽的带着他往外走,门口候着的工作人员立刻带路,贺肴踉跄,因为外头人来人往而不敢大声,只手腕在他手心里拼命拧动:“沈砚随,你放开。”

上了专车,车子抵达酒店,贺肴还在重复这句话。

可沈砚随听不见,他什麽也听不见,房门还没刷开,在走廊就将人抵在门上亲了下去。

贺肴连呼吸音里都是错愕,手腕不疼,但心是疼的,他被迫张嘴,被迫退让,腰身被抵着,无措到只能发出几声嘶鸣。

远处电梯响了一声,贺肴背後一空,人被抵进了房间。

屋子里漆黑,他被沈砚随死死箍在怀里,怎麽推搡都无果,情急之中扑过去咬住了他肩膀。

下死口的咬,咬到肌肉发酸,嘴里发苦。

那时候沈砚随就不动了,贺肴能感觉到的,只有两个人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附在他後颈上沉重的抚摸。

“我想回魁北克,让我回去。”

“不行。”沈砚随在这话里将他拉开,复又低头亲了上去,他亲的还是很凶,几乎杜绝了贺肴的一切反抗,这样抵着他连连後退,直至将人压在床上。

“我真的搞不懂你,”贺肴急躁地缩退,避让,该做的都在做,“过去是两年不是两天,难道在机场恰巧碰到的每个人你都要拉到酒店这样做吗?”

“什麽是恰巧,”沈砚随低语反问,“你知道什麽是恰巧?你这两年飞的哪趟航班我不清楚?”

这一问贺肴也无言了,眼前这个人是沈砚随,哪有他想知道却知道不了的事情?

腰间一股凉意,沈砚随的手像潮水一样在他身上蔓延,吸附,最後隐入他身体里去。

熟悉的抚摸和亲吻密密麻麻地砸来,贺肴在惊惶之中被沈砚随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弄到崩溃:“这样算什麽,一夜情吗?”

“你答应我让我自己生活,你还是做不到。”

明明什麽也看不见,沈砚随一出声他仿佛又能望进他眼里,他说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我认了。

贺肴自此不再抗拒,身体不争气的反应将他最後一丝理智挥散,被沈砚随松开扼制後,他追过去咬住了他舌尖。

沈砚随堵着他呼吸口任他咬,手一路往下,抚他大腿後侧,最後握着他後膝弯将他小腿放到了自己後腰上。

贺肴底裤湿了一大片,隔着层布能摸到黏糊的体液,阴茎胀大,硌在沈砚随小腹上。

“去浴室。”

房间里终于通电,浴室狭窄的空间里热气弥漫,沈砚随却在无可压抑的欲望中将他压在玻璃上做了许久的扩张,即便如此,进去的时候贺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沈砚随陡然停下来:“疼麽?”

说着试图将挤进去的那一点拿出来,但被贺肴很快制止了:“别折腾我。”

沈砚随带来的折磨不止这样,他像是压制着什麽,挺进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清晰,这让贺肴心里头痒,吟喘不断时,被沈砚随又吻住了。

只是接吻,两人眼里也泛红,沈砚随浓重的呼吸蹭过他的脸,再蹭到他耳廓:“你知道两年不是两天,我怎麽想你的你知道吗?你想过我吗?”

贺肴额头抵着玻璃壁,视线落在身下:“没有,一次也没有。”

“MANA好吗?”沈砚随毫无关联地问,“帕颂好吗?”

“他很好,他对我很好,”贺肴说,“他什麽都好。”

“你动心了?”

“是,”贺肴回话,身下又有了灌入感,一寸一寸抵至深处,“我考虑跟他在一起,两个人面对这个稀烂的世界,总比我一个人面对要好。”

话里净是刺,沈砚随很难听不出来,但他还是很慢,从他深处抽离一些,再抵回深处,缄默着这样做了不知多久,他用一句随你关掉花洒,抱着人回了床上。

穴口重新被堵塞,坐到腿根相贴,贺肴开始报复性的瑟缩,体内绞住他阴茎,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是你不体面,不是我。”

“嗯,我知道。”

沈砚随捏着他後颈再将他吻住,他开始顶他,身体感知到适应的信号就越顶越重,贺肴总归是承受不住,什麽时候落到床上的不知道,沈砚随弄了他多久不知道,射在他体内几次他也不知道,只在骨头快散架,在肉体碰撞声和沈砚随喉间的闷喘中听见了一句“总比忘了我好”。

皇後区夜里还是下雨,不知几点歇的,沈砚随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一张纸条留在枕头上,他拿过来,看见了行云流水的三个字——

我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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