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弯唇:“想知道这个碗的来历吗?”
周津澈把做饭时摘下的手表重新戴回手腕,修长手指一勾一挑,熟练地卡上暗扣,顺着她的话问:“请讲。”
她摘了一颗草莓,水珠掂了掂,在他明显意外的目光中从容地塞入他口中。
和成色不一样,有些酸。
小骗子草莓。
舒意软软地拉长了尾音,手指轻盈地点着脸颊,忽然收住了几分揶揄的笑。
“没什麽来历。是品牌方的伴手礼,我觉得用来装草莓正好,周医生和我心有灵犀。”
周津澈冷不防,被她上下不接的情话噎住。
他单手撑着桌台,挽到手肘的衬衣袖口,露出一截笔直修长的小臂,青筋因为无所适从而紧绷。
很性感。
非常性感。
服帅役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闭了闭眼,眼周的红一直烧到了耳骨,然後又缓缓地着陆到优秀修长的颈侧。
“很喜欢逗我?”
舒意不接茬,眼眸明亮妩媚,却很坏心情地眯起。
他站她坐,居高临下但没有压迫,周津澈无奈地挑了一颗或许是甜口的草莓,她却抢先一步,攥着他手腕,手指贴着起伏筋脉细细地摩挲两下。
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唇边,一点儿粉嫩舌尖,沿着草莓轻轻地舔。
周津澈目光紧缩,喉咙干痒。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偏过眼,一颗心在胸腔里跳砸得很急很重。
呼吸也乱。
另只手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桌角,手背撑起道道筋骨,明晰而昭彰。
舒意不轻不重地含着草莓,再含到他的指尖。
她喉咙浅,其实有些不舒服了。
周津澈注意到她的停顿,松手,咬了一口小尖儿的草莓跌落在地,咕噜噜地滚到沙发底下。
舒意露出遗憾的表情:“打扫起来好麻烦。”
下一秒,视线骤然天旋地转。
她被掐着腰抱起来,後脑贴着他宽厚修长的掌心,紧密不分地抵着墙壁。
舒意挑眉,自然地双腿回勾。
她多年自律,核心力量相当优秀,某短时间一度沉迷钢管舞,因此脚尖紧绷,稳稳将自己钉在他身上。
感受到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并逐渐有狰狞之势。
她轻佻地笑起来,将藏住的那一小口甜,亲密无间地渡到他口中。
透明津液交换,一室含糊而潮热的水声。
舒意掐住他的脸,亲昵地贴了贴脸,舌尖灵巧地钻进去,又被他含住。
一手环着他脖颈,清瘦干净的侧颈筋骨嶙峋,喉结随着吞咽不停颤动。